含怒帶憤的眼睛。
“我只是……”,只是看到了一些特殊的記憶,趙小云抬起了有些微微紅腫的眼。想要向潘離和他身後投來疑惑和責備目光的眾人解釋。
可別人的故事又關你什麼事?潘離的臂彎收得更緊了些。
他知道?他也看到了,那別人呢?趙小云聽著熟悉卻加快了許多的心跳,臉上掠過一絲疑惑,卻訥訥地沒有再開言。
平安鎮上空和周邊升騰的水霧漸漸地落下,所有鎮上的建築和土地象風琴褶一樣疊在了兩邊,而渠水正沿著新轉出來的環形靜靜流淌著。山崗之上十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上了銀色的祭龍臺。
沒用!每個人的異能都再次做了嘗試,甚至連董佳怡都指揮著木頭娃娃減減上去打砸,但那些銀色的刀刃依舊是以高傲的姿態嘲諷著眾人。
一圍著銀色祭龍臺的空氣一下子變得冰冷異常,無法控制的恐懼襲擊著每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
“飲血方銷!”,一直看著眾人努力的董方陽,終還是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字,保持著平靜的臉上,現出了隱約的疼痛。“刺入肌膚飽飲鮮血之後,隔一段時間,就會自然消散。原本在天寧基地的地宮裡,我們遇到過的。”
不止是遇到!董芳芳已滿臉是淚地擁住了哥哥,山崗之上一片沉默。
董方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實打實地講述了在天寧基地地宮的曾經經歷。天寧基地地宮裡的祭龍臺也並非虛,可能也只是與平安鎮的這個相關而已,轉陣之說也許只是相關的機關開啟。
當初天寧地宮第一層開啟時,他只是在三千名探索士兵之中,齊齊地被一處翻轉的地塊甩到了祭龍臺上,看著尖刃從各自的身體穿過,然後再看著銀刃連著皮肉與鮮血一點一點的消散,看著大家一起化成金色的光點升騰而起,直到遇到第一層地宮的贔屓石牌之後,被當作陣法運轉的能量,禁錮在了贔屓的體內,能活動的區域也就只是天寧地宮基地宮第一層而已。
平安鎮的祭龍臺應該是用著同樣一個原理,所以也許平安隊面臨的也是如此的必死之局。
“我們是主場作戰呢!肯定會贏的!”,一陣長寂的沉默之後,趙小云漲著微紅的臉,使勁地向著愣神的眾人拍了拍手,聲音提高了幾度,顯得很是開心,揚起的笑臉向四周尋求著認可。
一陣歡樂的附合聲轟然響起,沈昊軒甚至帶著兩個小男孩發出了怪叫和口哨。難得是這一次沒遭到壓制的毒手。
趙小云站直身 ,再次回望了下山崗之下已基本恢復了原狀的平安鎮,已無人煙的平安鎮在霧色之中一片安寧,似乎還在黑夜之中沉睡著不肯起來。
只是基本恢復了形狀。原本筆直的廣濟渠保持了剛剛分隔陰陽魚的曲線,而平安鎮的四周環形的水流也依舊在歡快地轉著圈子。
“把這塊贔屓石牌換到廣濟渠長橋的那塊殘碑那裡。”看著整裝侍發準備閃人的平安隊正往空間裡拾掇著裝人裝物,董方陽遲疑一下,衝到趙小云跟前堅定地做了指令。
“哥!”。董芳芳的驚叫聲先響了起來,她現在也知道董方陽根本就不能贔屓離太遠,但是她還要帶著哥。看怎樣幫他找著個合適方法重塑身體。
“哥!”趙小云已虛虛地摟住了董方陽,在他懷裡抬起了哀求的臉,“一起走,我不能留下你一個人!”
董方陽瞥了下不遠處正故意別過頭的潘離,臉上勾起了大大的笑,“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應合著他的答話,贔屓石牌中又浮出了密密的光點。聚合成的一個個人影,微笑著向平安隊的大大小小致意。
“我一直都跟戰友在一起,平安基地的陣法防護不需要我們了,就讓我們在這兒想想,怎樣才能把那些人說的什麼防護大陣撐起來。”。董方陽笑撫著趙小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