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怎麼看著有些‘賢惠’呢!不過不善亂開玩笑,自己暗地裡偷著樂一下就算了,並沒有說出來。
張無忌看他笑眯眯的喝粥也十分高興,暗道宋大哥總算是不生氣了,下次要是再惹到了他就給他找些事情做,保證他一轉身就忘記還要生氣。
張無忌此行雖然沒能阻住徐壽輝登基,但是也得了他當眾承諾,依然奉明教為尊。
出行之前,張無忌和楊逍,殷野王商量下來的目的也就是如此而已。
徐壽輝將在外已久,擁兵自重,明教早就控制不住他了,如果其人鐵了心要當皇帝過過癮,那肯定攔不住。
硬派兵將來攻打也是下下策,本教內自相殘殺惹人恥笑不說,也必然損失慘重,得不償失,因此一致商定只要能讓徐壽輝依然承認還是明教的人,張無忌此行目的便算達成。
浠水到處都是徐壽輝的兵丁,張無忌不能久留,第二日就啟程回濠州。
徐壽輝又再大張旗鼓的率眾送出十餘里地,比迎接時還要有禮周到,看來是真心高興教主大人這麼快就走了,讓他能繼續清清靜靜的在本地獨大。
路上韋一笑忍不住問宋青書,“你到底和陳友諒說了些什麼?讓他這麼痛快就答應幫你?”
路過一片樹林,宋青書從馬車裡出來,騎著馬透透氣,看著前方道,“我告訴他,只要他幫我這個忙,我就勸張教主派人來幫他收拾了趙普勝。”
趙普勝乃是徐壽輝的麾下大將,從徐壽輝在羅田起事時就追隨左右,攻城掠地,橫掃元軍,立下了汗馬功勞。
論打仗,趙普勝的本事並不比陳友諒差;論和徐壽輝的親厚,更是將陳友諒比下去了一大截,因此一直是陳友諒的眼中釘,苦於此人在徐軍中根基深厚,輕易動不了他。
宋青書的提議當真是雪中送炭。陳友諒只需去徐壽輝跟前說幾句話就能換來這麼個大好處,何樂而不為。
韋一笑遲遲疑疑的問道,“那宋公子你是騙陳友諒的了?”
宋青書淡淡一笑,“沒有,怎麼可以如此沒有信用,我不過是取了個巧,正好知道趙普勝前月擅自帶兵偷襲朱元帥在黃州附近的駐軍,你們正要收拾他。”
韋一笑“嘿”一聲,沒想到教主對宋青書如此信任,連教中只有幾個首腦人物知道的機密也說給他聽。
歸程一路順利,二十天之後就到了濠州,楊逍等人出城相迎,張無忌的舅父殷野王離著老遠就朗聲笑道,“教主此行順利啊!”
張無忌已經早早的從馬車中出來,迎上去,“楊左使,舅父,濠州的情況還好?應天那邊如何了?”
楊逍道,“這裡還好,只是應天打了幾場小仗。”
一旁隨來的布袋和尚說不得插口,“別提了,奶奶的!是常州張士誠的兵打過來了,這夥眼光短淺的鼠輩,蒙古人還在大都安安穩穩的做著皇帝,他們打著反元的旗號才攻佔了這麼點地盤就開始忌憚排擠咱們!豈有此理,我們和他打起來不是讓元人在一旁看笑話偷著樂!”說著氣憤不已。
楊逍也搖頭嘆息,“這些人只顧眼前,佔據了些許地方就開始貪圖富貴享受,個個的要做皇帝,將別家反元的義軍都看作威脅,如何能成得大事?!唉,教主,咱們回去再說。”
張無忌遲疑一下,“楊左使,我還有些事情,你們先回,我午後就到,請韋蝠王先和大家講講我們此行去看到浠水那邊的軍務佈防。”
張無忌離開了快兩個月,楊逍他們有幾件教中的要緊事情專等他回來商議,所以今早人來得很齊,不過兩個月都等了,也不用非急在這一時,聽教主說還有其它事情便躬身道,“教主請便,我們午後在城中驛館恭候教主。”
張無忌和韋一笑招呼了一句,轉身要走,忽然想起了一事,“楊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