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此時這種感激已經轉移到菲兒身上,幾種憤怒疊加起來,當即在那裡喝罵出來。
慧剛心中有些惱怒,不過也明白可能其中有些誤會在其中,西蒙子爵看到對方沒有什麼反應,自從他習武並加入都城的禁衛軍以來,因為他的才能和他父親的關係,算得上是順風順水。看到對方的遲疑,因為對方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心裡面頓時大怒。
他已經喝了些酒,腦袋也有些發熱,迅速的朝前進了一步,就要抓慧剛的衣服,和尚豈能讓他抓到,輕輕的朝邊上一側身頓時躲了過去。子爵看到自己一抓沒有抓中,心中更是火大也沒有想清楚為什麼失手,當下手中的速度加快朝著慧剛過去。
本身西蒙就是酒後腳步虛浮,即便他在清醒的狀態也比和尚差得很遠,何況是這種狀況,和尚幾乎是原地沒有移動腳步,僅僅是上身在那裡略微的擺動。
在那裡站著的女孩眼中,覺得十分的詭異。看到子爵在那裡極為靈活地上竄下跳,雙手不斷的朝著院子那個金髮年輕人攻擊,可是在月光的映照下,雖然模糊但是也能看清,西蒙什麼也沒有抓到。
子爵的女伴站在那裡又看了幾次,只覺的渾身發寒,難道子爵面對的是幽靈,想到這裡她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恐懼,在那裡尖叫了一聲,朝著外面跑了出去。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左右,兩輪月亮在半空中互映。
奧莫克侯爵這一段時間呆在家中,不過這個時候也已經睡了,整個府邸都是很安靜的時候,在這種安靜中,子爵女伴的這聲尖叫把所有人的都驚醒了。
那聲尖叫倒是讓西蒙停住了手,一輪劇烈的攻擊過後,子爵的酒意也醒了不少,想到剛才的交手,心中的憤怒和激動都變成了冷靜。看著對方好整以暇的模樣,心中更是摸不清對方的深淺。
和尚看到對方住手,心中嘆了口氣,心想自己不去惹事,卻總是有人來惹自己。當真是不得安寧,不過既然都不算是什麼外人,想必解釋一下也就過去了。說來也巧,這些日子慧剛每日都在入定打坐,修習佛法,前世一些習慣也不知不覺的恢復了過來。
和尚雙手合十,微微躬身,口中唸了句佛號:
“阿彌陀佛……”
還沒有等慧剛說完,就聽到在左右兩側有人冷冷地說:
“不要妄動。”
和尚早就感覺到子爵的女伴那聲尖叫之後,在前院有兩個人急速的趕了過來,身上的氣息凜然,顯然就是前些時間達羅所說的“左翼”和“右翼”。慧剛也不想多生什麼誤會,當下就直起身,看到在自己的兩側,那兩名武士正成犄角之勢圍著他,手中拿著黑漆漆的兵器,在月光映照下也絲毫沒有痕跡。
其實很簡單,只不過在兵器上塗抹了一層黑色的塗料,但是這種的方法只有盜賊來用,這兩個人手中長刀和釘錘顯然都是軍隊中使用,說明他們兩個都是經歷了許多殺戮的場合,他們身上的那種隱約的血腥氣息更是說明了這個。
子爵此時已經恢復了在軍隊時候的冷靜,手中拿著佩戴在身上的短劍,看著和尚質問說:
“你到底是那裡來的人,護衛哪有這樣的武技。”
慧剛心中漸漸的火氣泛起,這樣的步步相逼任誰也要迸發出怒氣,但是和尚心中微微一驚,猛然回頭。站在他邊上的“左翼”和“右翼”還以為和尚要動手,手中的兵器一緊都是向前逼近了一步。
那名叫做“鐵礦”的矮人花匠拖著那把足有他身高几倍的大劍從院子後面轉了進來,地面並不是平整,那把巨劍加上並不靈活的矮人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要不是距離慧剛距離近了,一向感覺敏銳的和尚竟然沒有感覺出來。
西蒙子爵看到府中的幾個強手都已經來到,說話也不由得膽氣壯了起來,他父親侯爵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