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豔娘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倒在潘幼安的懷中,那潘幼安哪見過如此陣仗,更感覺胯下奇癢,抱起豔娘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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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鳳聲那天一路順著血跡追蹤下去,果然奔了半天的時間後,鳳聲就聽到了前面不遠處有人在負重疾馳,又追出許久,便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一肩扛著一口巨刀一肩扛著一個人在前面飛奔,那肩上之人的服飾正是沈龍生平時所穿。
鳳聲正要發力追上去攔住他,卻忽見那人停住了,對天一聲長嘯,然後把沈龍生扔在地上,轉身橫刀面對鳳聲。
那刀形狀怪異,刀身足有五尺多長,刀刃如霜賽雪,閃著的寒光比這漫山的積雪更加陰冷。
“你是誰?為什麼劫我弟弟?鳳聲問。
“說你也不知道,你知道了也無用,因為你很快就和他一樣了。”語氣冷淡,寒氣刺骨,更勝過他的刀刃。
“他怎樣了?”鳳聲急了。
“死了。”
“那你也得死。”鳳聲頓時氣極,抱好琵琶,身形忽然就飄在了空中,一陣急促的音律頓時從琵琶的錚錚鐵弦上傾瀉而出。
那老者一怔,趕忙舉刀凝神相對,但那聲音彷彿如決堤洪水,頓時壓迫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想出刀,但刀卻出不去,他想出聲,但嘴卻張不開,只好把刀拄在地上,保持身形的穩定。
忽然那美麗的女孩抱著琵琶在空中轉起圈來,繞著他飛來飛去,他立刻便感覺到自己彷彿掉進了漩渦的中心,又彷彿身邊忽然而起一陣超級龍捲風,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也跟著那股強大的力量旋轉起來,並且越轉越快,終於連思想和意識也不屬於他了。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掠來一抹藍色的身影,如一隻大鳥一樣向他們這裡飛來。鳳聲尚未看清來人面目,就見那人腳不沾地,抓起地上的沈龍生,一折身就往回飛去。
激鬥之中,鳳聲並未顧及到此,她雖然控制住了使刀的老者,但還未完全將其擊敗;二來她也不能斷定來者是敵是友,她想即使是敵人,也只會加入進來,幫老者脫困,卻沒料到這人盡然不顧老者死活,卻只是抓走了沈龍生。
鳳聲一收琵琶,在空中一折身就向那人追去,不再理那個老者。
那人輕功盡然極為厲害,為自己平生之所罕見,她提足十分的功力,才漸漸的迫近那人。那人卻忽然來到一座孤零零的山峰前,飛身而上。
鳳聲也隨後而上,上了山頂之後,那人卻早已好整以暇的站在峰頂等她了。
沈龍生仍然被扔在了地上,她不顧一切就先到了沈龍生面前,那人並不阻止,只見沈龍生身上刀傷處處,傷口雖早已凝固,但沈龍生卻牙關緊咬,緊閉雙眼,呼吸微弱,顯然只是受了很深的內傷,鳳聲心中一寬。
“他還沒死,你是鳳棲梧的女兒?”那人問到。
鳳聲站起身來面對那人反問道:“你是誰?”
“告訴你也無妨,我在江湖上無名無姓,只不過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無痕,因為我幹什麼都流不下痕跡,凡是和我交過手的人、見我出過手的人都已死去,自然沒人替我傳名。”那人嘆息道。
“實在是可惜,不過今天之後,你才會真正知道你那名字的意思。”鳳聲反唇相譏。
“噢,什麼意思?”藍衣人問。
“因為我保證從今天后,你在這個世界上將不留一絲痕跡。”鳳聲說。
“哈哈哈哈,你雖是鳳棲梧的女兒,好像也學會了那勞什子什麼‘飛天舞’,不過,在我十五歲時,龍在天和鳳棲梧就不是我的對手了,何況還有一個風雲一刀在旁相助。”那人一陣狂笑。果然,那個使一把怪刀的老者此刻已站在了她的身後。
如果沒有和他們交過手,鳳聲聽了這些名字,也許會有些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