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顯然和初出道時的沈龍生一摸一樣,遠不如印象中的那個英俊瀟灑,看見他們走過來,那人抬起頭來看著。
“沈公子,你等的人來了,你看是不是她?”徐耗子指著鳳聲對他說。
“大叔,你別開玩笑了成不成?我真不是傻子,我沒告訴你我是在等一個會彈琵琶的美貌的盲女嗎?這明明是一個漂亮的睜眼的小夥子。”那個人說。
“我不開玩笑,真的是她,咱們先離開這裡 ,讓她恢復本來面目,你就知道了。”徐耗子說。
“我不會跟你走的,等不到她,我是哪裡也不會去的,哪怕就是砍了我的腦袋,我也要在這裡等她。”那人認真的說。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鳳聲問他。
“不認識,雖然你長得有點像我等的那個人,但你卻是個睜著眼睛的男人。”那人說。
“你不要假裝成這樣來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鳳聲生氣了,她以為眼前這個人就是揚州的沈龍生過來假扮的,故意這樣來找她的。
“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我怎麼是假扮的呢,我在這晉賢酒樓一年多了,不信咱們去後面問問老闆和那些留下的夥計,看看我可曾變過樣子,離開過這裡一天?我真不認識你。”那人一臉驚奇的說,鳳聲心裡不由相信。
她摘掉帽子,露出長長的頭髮,緩緩脫下包著琵琶的布包,那人一下子驚奇的站了起來說:“果真是你,果真是你,總算等到你了,總算等到你了,你的眼睛好了?”
鳳聲點點頭,徐耗子說:“怎麼樣?這回你該跟我們走了吧?”這個沈龍生點點頭,三個人便快速離開了晉賢酒樓的門口,回到了路路通鏢局。
一進路路通的大門,沈龍生就驚奇的問:“哎,你們怎麼會來這裡?你們就住在這裡嗎?”
“當然了,我們就住在這兒!”徐耗子說。
“天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沈龍生說。
“什麼巧事?”鳳聲問。
“啊,啊,不怎麼,不怎麼。”沈龍生支吾著,進了屋裡,這沈龍生就問:“姑娘,你姓甚名誰,你雖然在晉賢酒樓唱過曲子,可我們並不認識,你何以在店裡留言,讓我不論多長時間無論如何都等你?”
“你真不認識我?真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鳳聲還是不相信世上真有第二個沈龍生。
“真不知道,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沈龍生說。
“那你何以要在哪裡等我?”鳳聲問。
“人無信不立,姑娘既然留言,自然是找我有事,我自然應該等待姑娘,有什麼奇怪嗎?”沈龍生說。
鳳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纖指一搭他的脈,沈龍生盡然是內力全無,這武功假不了,真是奇怪,鳳聲此事完全相信了,這居然又是一個沈龍生,根本不是曾和自己形影不離的那個沈龍生,但鳳聲還要確認,問道:“公子,那你是哪裡人氏,你叫什麼名字?”
“沈龍生,山西人。”這個沈龍生說。
“那你可會武功?”鳳聲繼續問。
“不瞞姑娘說,我只練習過三路彈腿。”沈龍生說。
“你來這裡多久了,幹什麼來了?”
“我來這裡一年多了,至於其他的就不必說與姑娘知道了吧。”沈龍生說。
“好,那我說,你的父親可是叫龍在天,十幾年前,你的父親可是被人殺害了?你來這裡正是為了探查你父親的死因。”鳳聲說。
那沈龍生不由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望著鳳聲說:“姑娘,你怎麼知道此事,此事我對人從來沒有提起過。”
四、假作真時真似幻(2)
“我什麼事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你,你為什麼要裝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