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重要的是湯家丫頭的事兒,你說他一個當公爹的人還要來參合這事兒,可不參合眼瞅著兒子沒著落,他心疼啊。
“大郎啊,湯丫頭這要是出去掙了錢是好事兒,可你有沒有想過她掙了錢存夠了可就要走了,你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她走?”江福遠看了江沅鶴一眼,語重心長的問道。
“嗯,”江沅鶴應了一聲,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早在湯小圓來到家裡的第一天,他就清清楚楚的,一切都是演戲,他之前對湯小圓的喜歡,對他的關切都是在演戲,可演著演著他就入戲了,無法自拔了。
這能怪誰呢,只能說他定力不夠罷了。
兒子這樣,江福遠也知道他不好過,自己再多說沒得讓他傷心,今天找他出來就是把話說開了,早做準備,等湯家丫頭離開了之後,希望兒子不會太難受吧。
“沒事大郎,我看孟家那二丫頭挺好的,對你好像也有那個意思,找個對你在意的也不錯,要是湯丫頭跟你真沒那個緣分,爹就去給你跟孟老頭說說,咱們把這事兒定下來!”江福遠已經想好了退路,萬一哪天湯小圓還了錢,拍拍屁股走了,那也不至於兒子沒人要。
孟家二丫頭?提起這個名字,江沅鶴眼前就出現了一座山,山一樣的孟柔,小名石頭。
被他爹這麼一說,他才知道,原來那丫頭總是來瞧自己是對自己有意思啊,他一直把她當可愛的小妹妹對待,孟丫頭長得胖,小時候就被人欺負,他還沒得病時總會教訓那些臭小子,後來自己生病了,她也常來看自己。
不過說起來,也有些日子沒瞧見石頭妹妹了,好像自打湯小圓來了後,就一直沒見過她了。
他瞧著孟柔的性格也挺歡喜的,可是讓他娶她的話,不是他以貌取人,實在是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個被他當做妹妹看的人突然要做他娘子,這個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
“以後再說吧!”江沅鶴沒有直接拒絕,這要是拒絕了,他爹指不定又去哪兒里弄來個別的姑娘來,還是別讓他自作主張了。
“也對,萬一那湯丫頭捨不得走了呢,我家大郎也長得玉樹臨風的,有模有樣的。”江福遠瞧著自己的大兒子,怎麼瞧怎麼高興。
父子兩個很久沒這麼說話了,十年來有太多的話想說,這一說就聊到了後半夜,不可避免的後來又繞到了任靜姝的身上、
等到江沅鶴回去的時候,湯小圓已經睡著了。
江沅鶴下意識的就奔著床去的,而湯小圓好不容易睡在床上,失而復得的安全感衝昏了頭腦,抱著被子就滾到了床裡面。
江沅鶴進屋的時候已經很困了,畢竟是第一天跟湯小圓換床還沒記清呢,又有些迷迷糊糊的,脫了鞋襪連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了,而湯小圓抱著被子緊緊的鎖在裡頭,江沅鶴睡在床邊兒上絲毫沒有影響。
睡夢中,湯小圓一個翻身,找了摸了半天沒摸到被子,當然摸不到了,被子被她放踹到了腳底下去了,團成了個球在哪裡可憐的堆著。
湯小圓摸了一會兒,心說這被子怎麼跑那麼遠了,算了,反正這是床上,滾不到低下去,她就朝著被子的方向滾去,然後用右腿騎著被子,好舒服,手也不閒著摟著被子的上頭,繼續美美的睡去了。
可憐那鎖在床腳的被子就這麼的被冷落了,哀怨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和男人,要是有嘴可以說話的話,它一定會大聲的喊,“主人,人家在這裡,你抱的不是我,你抱的是個男人!”
江沅鶴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身上多了個重物,接著脖子上就被箍地緊緊的,自己胸口的鬱結不是已經散了嗎?怎麼又覺得呼吸不順暢了呢。
嚇得他猛地驚醒,再一看,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