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宗門中的事情,但希望你以後能離這女人遠一些!”
居北河唯有苦笑,他與顧朝惜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是無奈地搖頭。衛展眉一開始就說他們是被利用了,那個時候寧不悔死活不肯承認,可現在又把這個當成理由,臉皮也確實太厚了些。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行事一向就是如此風格啊。
“利用……誰能證明你們被利用了?”陳酒仙也是冷笑:“你能證明?”
寧不悔頓時語塞,她正想再說話,突然間,她身邊的典玉朋伸手拉了她一下:“不悔,回去以後,你將宗主職權交接一下,自己帶著一支宗門弟子去大散關吧,五十年之內,若你未能晉升武神,你就不要從大散關回來。”
此語一出,眾人愣住了,這可不是在發落普通人,而是三大宗門之一的宗主!
寧不悔更是愣得瞠目結舌,好半晌才道:“師伯,你這是……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年來,史師妹太慣你了,史師妹當初想爭宗主之位未成,便將希望放在你身上,我也只是懶得計較,但現在你鬧得實在不象話,我再不出來,只怕峨山宗的名聲就全部要葬送在你手中。”典玉朋慢慢地說道:“對你的處置,我不再說第二遍。”
“我不服,我不服……你是乘著我師傅不在,才如此處置我!”寧不悔愣愣地看著他,然後大叫起來。
“將她的滅絕劍取下。”典玉朋吩咐道。
寧不悔還要再說,左右幾個同宗師弟妹卻上來將她夾住,有一位平時對她極為客氣尊重的師妹,一把將滅絕劍從她手中奪了過來。寧不悔訝然四顧,這些夾住她的師弟師妹,平時都是對她俯首貼耳的,可現在個個臉上都是不耐煩。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她愣愣地道:“你們……竟然犯上作亂?”
“師姐,你就消停一些吧,今天之事鬧成這個樣子,你少說要負一半責任!”那拿走滅絕劍的師妹嘆了口氣:“平時我們都忍你讓你,現在已經到了宗門生死關頭,我們不能再忍讓了。哪怕就是為了我們峨山宗的數千載傳承,拜託你閉住嘴行不行?”
“我、我做錯什麼了?”
“簡直不可理喻,現在還問自己做錯了什麼。”典雲朋搖了搖頭,不再理睬她,而是直接轉向陳酒仙:“酒仙前輩,今日之事,是我們錯了,無論其餘宗門如何說,我典雲朋在這裡向酒仙前輩致歉。我曾在大散關與修羅激戰三十年,不曾料想回到峨山宗,卻被修羅所利用……此間事了之後,我便再回大散關守衛三十年——這個交待,酒仙前輩是否滿意?”
陳酒仙那黑眼圈猛然擰了一下,看著典雲朋,嘿嘿笑了起來:“不錯,不錯,你們峨山宗還有明白人……修羅族利用你們來算計我,這背後定然有我某位老友在玩把戲,我不能去大散關親自出這口惡氣,你們若是能替我出這口惡氣的話,勉強可以讓我放過你們!”
典雲朋點頭表示認可,但陳酒仙語氣一轉:“這只是其一,還有其二……你們人類武者,從退出橫斷大山之後,非經允許,百年之內不得踏入橫斷大山一步,這是我的第二個條件!”
這個條件,所有武者都巴不得,現在誰還想向橫斷大山拓展,能保住人類現在的地盤就了不得了。
要知道此次大戰之後,蜀群人類高階戰力折損嚴重,四位武神的隕落也就意味著蜀郡人類最厲害的武者少了四分之一,而他們雖然擊殺了三位八階兇獸,可陳酒仙卻完全恢復了過來!
“顧某與居宗主方才商議過了,我們蜀郡武者這次為修羅所利用,是奇恥大辱,願意奉典師伯為軍主,組建一支由我們蜀郡武者的強軍,必不遜於大散關八軍!”說到這,顧朝惜向衛展眉拱手:“入大散關之事,還要拜託衛郎君前去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