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孜,說,你昨夜去了哪?”
“哎呀,老爺啊。咱還是進屋裡頭說吧,瞧瞧這樣待會要是被人聽見了語孜以後哪裡還有媒婆敢上門來啊,她可和知書達理的語嫣不同,要知道她可是在庵堂長大的,很多規矩她都不懂。”
聽著她在冷狄琿的面前這樣添油加醋我手中的拳頭就握得更緊了。
真不知道以前的冷語孜是怎麼生存的。
沒看我被教訓,湊什麼熱鬧
也不對哦。冷語孜是在庵堂長大的,最近才被接了回來。
我想她就是太懦弱了才會服毒自己,而陰差陽錯的讓我進駐了她的身體。
“哈哈哈。這麼熱鬧啊?”黃毅玓一把展開了手中的摺扇,笑嘻嘻的來到了我的身邊,對我邪魅的一笑。
剛好他的摺扇擋住了我的臉,我別過臉去,小聲的怒斥他:“沒看見我正被教訓著啊,你來湊什麼熱鬧,小心我等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現在每每一看到黃毅玓我就會莫名的來氣。
我把這一切都歸咎於他破壞了院長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的藉口。
“黃公子,您怎麼也這麼早?”
我沒聽錯吧?那個高高在上的冷狄琿竟然對黃毅玓用了‘您’,還是這樣的卑躬屈膝。
看來這個黃毅玓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他把摺扇一收,我在毫無被遮蓋的情況下也迅速的低下了頭。
王氏也一改方才的尖酸,對著語嫣說到:“語嫣啊,快命人去準備好茶,黃公子來了也不先通知一下,讓妾身可以好好的準備準備。”
“哈哈,那真是在下的不是了。”
“不敢不敢,黃公子言中了。走,屋裡說話屋裡說話。”
這王氏變臉的速度也忒快一點了?我不屑的翻了翻一個白眼,不去理會。
黃毅玓又一次開口了:“不過這也沒辦法,我昨兒個幫語孜姑娘走小偷,結果兩個人不幸的就掉到了山崖下去,語孜姑娘的腳又受傷了,老天還下雨,相爺您說是不是很無奈啊?哈哈哈···”
黃毅玓說完之後還用合起來的摺扇,輕輕的拍了一下冷狄琿的肩膀。這是什麼情況?
這該死的傢伙他在說什麼?怎麼把我和許劭祈的經歷說的這麼清楚?難道他跟蹤我?可是我差點就被刺死的時候這個傢伙怎麼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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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拳打就腳踢
“黃公子是說,昨日語孜都是與您在一起?”
“嗯哼。”
這個傢伙說起謊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不過他也不算是在說謊,他只是用了‘嗯哼’兩個字來代替,又沒有正面回答。
可是經他這麼一說我就完蛋了,我的名聲不都這樣給他毀了嗎?
誰稀罕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冷狄琿的臉上卻出現了難得的和藹,笑笑的對我說:“語孜啊,你腳受傷了怎麼不早說?快點進來,爹讓大夫給你看看。”
冷狄琿突然間的熱情還真是讓我受不了。
他不是應該直接向我穿過來的那天一樣給我一巴掌然後大罵:“賤人,跟你娘一樣賤。”
然後我卻還看到了王氏的那雙惡毒的眼睛正不斷的盯著我,就差沒有把我生吞活剝。
有必要這樣嗎?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反常,按理說她不是應該幸災樂禍然後加油添醋讓我沒活路才是嗎?
“還不進去?”黃毅玓看著我窘迫的樣子,不由得偷笑的在我的耳邊催促著。
可是這樣一個動作卻讓外人看起來十分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