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的看了一下牆壁的下方。好像還真是有一點高,這時候也才發現自己有點輕微的恐高症。
話雖如此,可是到底我還是給他佔了便宜。“你沒事把我抱上來幹嘛?說你是色狼你還不承認,你明明就是動機不純。”
“那你現在放開我不就行了,我保證不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放開他,好啊,放就放,誰怕誰啊?
誰知道我的手才剛剛一放開就失去了平衡。徑直的像地面的方向倒去···
我不會這麼倒黴吧?雖然這個地方才差不多兩層樓那麼高,摔下去肯定死不了,但是可憐的是不死的話也會摔出一個殘廢出來。
想我穿過來怎麼也還算是一個大美女,但是要是缺胳膊少腿了話那鐵定就成了黴女了。
心裡冒出來了一句話,也由不得恐懼就喊了出來:“完蛋了啦。要是我殘廢了怎麼嫁人啊?”
可是等了好半天我還是沒有預期而來的疼痛。
不許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
“你可以把眼睛睜開了。”
黃毅玓也在我的大腦不斷打出問號的時候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意思?
我依從著他的話不是很有膽識的睜開了眼睛。
而此時黃毅玓的臉也在我的面前不斷的放大再放大。
那張跟院長一模一樣的臉,在這一刻我真的感覺到了同樣的氣息存在著。
微風徐徐的吹拂著他的一縷髮絲,讓我看得都傻了眼。此時他的手也正攬著我的腰,態度曖昧不已。
傻傻的看著他,不由自主的開口:“院長。”
天知道我這無心的話一出口,整個人就跟大地媽媽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而且由於剛剛我們的姿勢跟跳探戈的最後一個舞步一模一樣,所以我的身子也是靠背摔了下去的。
別提多痛了。
我捂著腰吃痛的站了起來:“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不許你在我的面前想起別的男人。”
“p話,你還以為你是皇帝了?你說什麼我就要聽了?告訴你,就算皇帝老子在這裡我現在也可以直接把他無視掉。這叫人權,人權你懂不?一看就知道是文盲。”
說話的同時我把小食指直接往他心窩的地方戳著,別提有多痛快了。
反而是黃毅玓被我這樣的行為給嚇著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瞧瞧吧,文盲就是文盲,還沒見識了呢。也對,成天這種浪蕩公子哥也就知道調戲一下什麼小家碧玉,大家閨秀。
人家一個個接受了古代赤裸裸的封建教育,怎麼可能敢對一個男子這樣大膽呢?(後來回頭想想,這裡其實還要補充一句。是沒有人敢對皇帝這麼大膽。)
“這皂國還是第一個女子敢如此對我。語孜小姐,你就不怕在下對你念念不忘嗎?”
皂國?這個國名是誰給定的啊?也忒難聽了點了吧?不過也湊合著用吧,畢竟從青兒那我也只是得知了自己的一點點,然後知道我們現在所居住的地方正是天子的腳下,京都。
我們不是雜種
他剛這麼大言不慚,想不就是仗著院長的這張臉然後去勾搭那些未成年少女吧?
可是我偏偏就是不吃這一套。甩都不甩他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在此之餘我的耳朵犀利的聽到了一整打鬧和哭泣聲。
本著我的八卦精神,我立刻朝著事發地點看去。
原來是一群孩子正在圍攻著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帶頭的那個小胖子用著他走一下都可能地動山搖的身子不斷的抖著,比劃著說:“打他們用力點打,他們是雜種,雜種是不能出現在我們百利鎮的。”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