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殘經玄奧無比,即便是我自詡學貫古今,也只能略懂些皮毛,他一個妖族,絕不可能參悟大道!”
閆卓語氣很篤定,
江塵沒繼續說下去,閆卓的靈魂之力已經很不穩定,一旦道心破碎立刻會魂飛魄散,況且閆卓已費盡心機、竭盡所能地削弱妖族,按常理說,這請君入甕的計謀的確沒有破綻,但出了一個變數。
閆卓沒想到,妖族同樣有一個學貫古今的妖皇,他如人族一般好學,而且過目不忘,僅僅利用一頁殘經,便製造出了妖族異種。
江塵路過地下城市時,看到了無數妖族骸骨,有許多奇形怪狀,估計就是仙鶴妖皇製造異種的失敗品,至於閆卓所說,仙鶴妖皇每次都會帶天驕前來,先前也許是與仙鶴妖皇合作的妖族天驕,後面的很可能就是他製造出的異種,甚至就連他的女兒也沒有放過。
白玉伽成為了他最完美的作品!
這一次,無數妖族天驕湧入秘境,那些先驅者會成為白玉伽的墊腳石,這還不是江塵最擔心的,仙鶴妖皇的妖軀已經極不穩定,迫切需要完整傳承。
以仙鶴妖皇的智謀,絕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白玉伽身上,他定然還留著後手,他身處秘境之外,後手又是什麼呢?
而且,祭壇若真如閆卓前輩所說的那般兇險,白玉伽豈不是進了必死之局,若是其他妖族,他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但白玉伽不同,即使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也沒有透露給任何妖族,可以說,沒有她的掩護,他早就死了。
“前輩,我還是想去祭壇看看,那裡也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江塵堅定道,
“你莫非也對祭壇上的傳承有所覬覦?也是,不只是你,那些大能都經不住誘惑,何況你這樣的年輕人呢?”
“前輩,有些原因,我沒辦法和您細說,還請您相信我,我去祭壇,絕不是為了一己私利。”
閆卓看著這個年輕人,他可以感受到江塵身上的責任與擔當,從他身上似乎看到自己年少時意氣風發,壯志凌雲的模樣,只可惜,這樣的俊傑,卻不能收入門下,真是此生之憾,他繼續勸阻道,
“你知道踏上祭壇的後果是什麼嗎?一旦進入,再也無法回頭,你還年輕,以你的天賦,未來不可限量,即使沒有大道傳承,我相信,你也能達到大道絕巔,何必為一時意氣送死。”
江塵微笑,
“有些事不得不做,放棄的理由有一百種,堅持的理由可能只有一個,但這一個理由足夠了,就和您當時那樣,您有那麼多可以退回人族領地的機會,不還是堅守到了最後嗎?和您當初的選擇一樣,這也是我不得不做的事。”
短暫的沉默,閆卓大體能猜出江塵要去做的事,在曾經死守七星門時,有多少手足後輩死在面前,血快流乾了,淚也快流乾了,但他還記得曾經的豪言壯語,
“只要我還活著,你們就別想踏足我身後的土地!”
閆卓重重嘆了一口氣,
“你還年輕,這樣的重任,本該不落在你身上,既然勸不住你,我也就不再多言,臨行前,讓我再為你做最後點事吧。”
一股強大的精神力衝入江塵的腦海,他腦海中開始扭曲,似是記憶傳遞一般,祭壇上的場景浮現,如他親臨,上面磚石瓦礫,一草一木都清晰可見。
閆卓對江塵說道:
“這就是我曾經在祭壇上的記憶,第一關五行地獄,第二關天外邪魔,當時我能度過前兩關,更多的是依靠運氣,這才得到了一頁殘篇,這頁殘篇,也是我能離開祭壇的關鍵。其中的註解我思考了千年,依靠這份記憶,相信你可以離開祭壇,
但是千萬不要再深入,即便是曾經的大能,也從未有破開過第三關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