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22日,這是工盟例會的日子,本來工盟例會都是堂主以上級別的人參加的,有時堂主是可以帶上副堂主去參加會議的,但是這次有個人卻是例外——厲文!厲文字事外堂之中的教練,雖然地位與副堂主相同但是卻並沒有參加例會的權利,這次他能夠參加這次例會,是因為例會有一項是關於他的。
蔡河允不在,例會由紅爺主持,厲文沒有權利聽取其他的事情,一直在會議室外的沙發上閉目養神,直到一個白臉親年叫他進去。
走進會議室,頓時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厲文的身上,有疑惑,有蔑視,有仇恨,有友好,對於這些,厲文只是簡單的一笑,然後施施然的坐到了會議室的角落裡。
紅爺看著厲文入座,清了清嗓子說道:“最近我很不高興,因為我聽說幫內有一些人在相互爭執!”話說到這,下面頓時議論聲起,本來都以為紅爺在故意放縱的大家一聽到這話都暗自心驚,猜想紅爺是不是要整治兩人中的一個。想到這,眾人不由的將眼神向厲文的方飄去,而看到的只是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笑臉。紅爺拍了拍桌子使眾人安靜,繼續說道:“我不喜歡看到幫內人事相互爭鬥的事情,但是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我們都老了,你們嫌棄我們礙事,所以這次我決定,讓兩人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此話一出不下掀起千層浪來,頓時會議室中炸開了鍋!坐在肖天賀右手邊的一個人拍案而起說道:“紅爺,幫內相殘的事情怎麼能讓他們自己解決呢?再說……”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能說的,瞟了一眼厲文,看對方還是那張笑臉說道:“厲文的地位沒有肖天賀高,這個後來人為什麼要和天賀公平相爭?”言外之意很簡單,厲文沒有肖天賀分量重!眾人向厲文看去,後者依舊是微笑,只是沒有人看的出來他的微笑更深了。
紅爺呵呵的笑了笑,毫無顧忌的脫掉鞋子蹲在了椅子上。眾人的爭論頓時遏止,沒有人不知道,紅爺只有在心情激動的時候才會蹲在椅子上,這個時候他不可能高興,那麼肯定是生氣了!
紅爺還未說話,厲文起身就說道:“我知道這裡沒有我說話的份,但是既然這件事有我的份我想我應該說幾句。”說完不理會眾人向紅爺看去,紅爺不置可否,只是剛才說話的人對著厲文罵道:“你什麼東西?知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還說,給我坐下!”
厲文不理會他,只是一直盯著紅爺看。紅爺輕嘆一聲,對著正要拿菸灰缸砸人的那位說道:“小洪你坐下,厲文是工盟之人,在會上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此人便是張洪,“工盟九人”老八,排在陳和和肖天賀之間,脾氣暴躁不可理喻,他的手下對他只有恐懼而無服從,可是此人打架卻是出了名的厲害,在工盟之中做武堂堂主。
厲文見紅爺發話輕輕一笑說道:“人在江湖,我想各位都是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應該知道靠的是什麼。是實力!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進入工盟只有短短的一個月而已,但是我比肖天賀更有實力!為什麼你們不允許我和他公平爭鬥?難道是因為你們和肖天賀交好,怕我贏了他而找你們算賬?”這話說著囂張異常,話鋒所指幾乎包括了在場的所有人。此話一出,頓時有人坐不住了想要和厲文爭個究竟,但是還未等有人說話,肖天賀便已經拍案而起。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比我厲害?去你媽的!不就是比嗎,來啊!怕你是你孫子!”
此話一出,厲文笑容更深,爪子臉色卻是愈加難看……
厲文說狂話,並不是他這個人狂,他的目的只有兩點,第一看出誰與肖天賀交好,於他交好那麼聽了這句話必定忍不住,第二便是激肖天賀同意公平爭鬥。厲文什麼身份他自己知道,剛進工盟一個月,在外堂還可以說幾句話,但是在工盟之中卻是什麼也不是!想要打敗肖天賀,首要的必須條件就是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