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找到的?&rdo;
&ldo;無聊在書房翻到的,字醜得不忍直視,也不知是誰寫的。&rdo;
蕭清逸自然知道衛茗在刻意埋汰自己,哭笑不得:&ldo;當時我年少輕狂,好玩成性,根本無心學習。奈何家父一直緊逼,只好潦潦糙糙應付了事。&rdo;
待腰部的酸楚漸漸緩解,衛茗又開始專心研讀起兵書,蕭清逸無事可做,只好也拿出慕白給的簿子來看。
忽然看到一條&ldo;懷胎前三月和後三月禁房事,其餘時段可適當行房擴充產道。&rdo;想來也有許久未碰衛茗,倒有些憋得慌,悄悄把視線往衛茗身上瞟。
衛茗如今只穿了件寬鬆的單衣,蕭清逸一低頭便瞧見衛茗胸前的光滑肌膚與若隱若現的紅櫻,頓時心潮澎湃。
等到衛茗發現蕭清逸不對勁時為時已晚,蕭清逸在他耳邊喘著粗氣,硬物抵著他臀部時時摩擦。
&ldo;可以嗎?&rdo;蕭清逸紅著眼啞聲尋問。
&ldo;可是……&rdo;衛茗摸了摸圓滾的肚子猶豫著。
&ldo;沒事,我會小心。&rdo;蕭清逸扔開衛茗手中的兵書將他壓在身下,細密的吻不斷蔓延。
衛茗知道蕭清逸情動難收,只好適當地迎合。
蕭清逸像是受到鼓舞般,加大進攻力度,把衛茗孕期變得敏感的身子弄得不斷輕顫。
燭光帳暖,床帷搖曳,時不時從內傳出幾聲輕吟,驚艷了窗外一片春光。
……
慕白拿著鑰匙開啟了流光作為侍衛分到的臥房。房內很簡樸,一張床,一張桌椅,一個衣櫃,別無其他。
流光被慕白以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強留在身邊,許久未歸,房裡的桌面上都鋪了層薄薄的灰土。
慕白輕手開啟了衣櫃,裡邊整齊地擺放著幾件尋常樸素的黑衣,連布料都是粗糙至極。隨手翻了翻衣物,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老舊破損的風箏。
抽出風箏借著微弱的燈光一瞧,幼時的回憶便如流水般沖刷而過。
當年慕白被蕭清逸慫恿逃學去放風箏,流光積極勸阻,卻被駁回。無奈作為蕭清逸的隨身侍衛,流光只好選擇跟隨。
記得當時蕭清逸和慕白一人手持一個風箏肆意在糙地上玩耍,逍遙自在,而流光就靜靜地站在一旁觀望,眼裡的羨慕與嚮往慕白此時難忘。
&ldo;流光,我們一起玩吧。&rdo;慕白記得他是這般說的。
流光雖想玩,但是又不敢忘記自己的使命,板著臉搖搖頭。
&ldo;一起來玩嘛,風箏可好玩啦。&rdo;慕白不顧流光的反抗,硬是扯著流光恣情地奔跑在糙地上。
漸漸地,流光感受到其中樂趣,臉上逐漸浮現出笑容,糙地上又多出了一個歡快的身影。
&ldo;快跑!夫子帶著人追過來了。&rdo;也不知是誰突然大喊。
慕白立時牽著流光與蕭清逸逃跑,突然間流光行走不及,摔倒在地,不料把那風箏也摔壞了。
流光一臉惋惜,慕白急道:&ldo;沒關係,快跑,被追上就麻煩了!&rdo;
幾個小屁孩怎能逃得了大人的手心?果然,沒多久他們就被追上了。慕白與蕭清逸只是被夫子笞了幾板,流光則被侍衛長嚴厲懲戒了一番。
夜半,慕白悄悄潛入侍衛營,在牆角處找到了瑟瑟發抖的流光。慕白看到流光這幅模樣,頓時心生愧疚,伸出手輕輕撫摸流光的頭。
流光從臂彎中抬起頭,眼中一片蕭瑟,顫聲道:&ldo;你怎麼在這?&rdo;
慕白從衣襟中拿出在廚房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