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禮物裝到包裡。
老嚴看著我說“以後,不要自己去旅遊了”
我哭了,老嚴以為我是病的難受,其實我是捨不得讓眼前的老嚴傷心。我不能說我要和他分手,我說不出來。老嚴抱著我,很長時間。心裡很難受。
老嚴說要留下來照顧我,不過我還是讓他回去了,我說真的很不舒服,他在這裡我會分心,休息不好。
老嚴也沒說什麼,囑咐我好好吃飯。走時,老嚴突然轉過身,像是要奪走我身上一切似的風狂的吻了我好久。
這樣的吻,彷彿隔了半個世紀一樣,許久沒有出現在我和老嚴的生活中了。
老嚴走後,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不能想。經濟臺,說到最近宏觀調控力度很大,很多股票都在回吐之前過大的漲幅。
不知道,老嚴他們有沒有躲過這一波下跌呢。擔心著擔心著,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裡,我夢見米克那張清晰的臉,可是我卻在哭。
醒來,已經早上6點多了。太陽爬了上來,找到白色的床單上,突然覺得很聖潔,彷彿自己也很清澈一般,眼前一片白。雙休日,美好的開始。
曾經和同學玩一種紙牌算命遊戲,開玩笑的說我命犯桃花。每隔幾年就要出去溜達一圈,還是溜達一圈勾搭一個。據說這樣的輪迴要到70歲才能結束。
當時大家聽了都很崩潰,但是那只是一種紙牌遊戲,沒有人把它當真,大家都是哈哈一笑聽過就算了。
我穿上在麗江買的印花長擺群,放上辛普森的歌曲,開始悠閒的收視屋子。回想著我們在麗江的種種。難道那個紙牌遊戲說的是。。。真的?
第四章 第三節 大家都有病
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疾病,有輕有重。但是那顆沉寂在軀殼兒下的心,請照顧好它,保護好它,有了心病,要及時治。
“我出事了。”一大早翻開手機就看見琛琛的簡訊。來不及猜想到底能出什麼事,一個電話給她播了回去。
“怎麼了?”我急切的問。
“我特累,晚上有空麼?來我宿舍喝酒吧”
“行,我把柳葉也叫上吧?”
“可以的。”
掛了電話,我趕緊給柳葉播了回去。
“葉子,琛姑娘好像出事了,讓咱們今天晚上陪她喝酒呢,去她宿舍。”我一開口就把所有情況都交待了。
“啊?出什麼事了啊?咱倆幾點見?”
“不知道啊,她就說出事了,不過我聽她聲音。。。挺正常的啊”,我頓了頓又繼續說:“下班就走的話,7點在萬壽路地鐵口見吧。”
到了琛姑娘宿舍,我們看見她一臉春風的樣子,還以為是傷心過度導致瘋癲的表現。可是接下來我們聽到的一句話,簡直讓我和柳葉想合夥削了她。
“你們倆來啦,我其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突然覺得身邊的人沒有一個關心我的,就想體驗一下被人關心的感覺而已”
我和柳葉互看了一眼,頭頂上無數烏鴉飛過。
緩了緩神兒,我突然破口大罵“靠!你知不知道我倆一下班就急著往你這裡趕,虧我們倆大老遠的跑過來,敢情姑奶奶您這體驗什麼被關心的感覺呢!害得我這一天都提心吊膽的工作,你這屁人,趕緊說怎麼補償吧!”
“別激動別激動”柳葉突然笑了出來,按著我要往前衝刺的身子。
“我請二位姐姐吃飯還不行嗎?”儼然一張笑得純良的臉。。。
“不過我確實有事情要問你們啊”又換上一張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臉,有點陰鬱。
“行吧。不過建議你過後去看看心理醫生。純粹有病找抽的表現”柳葉邊說邊拿起包往外走。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