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紅杏兒帶著李娜左轉右拐的來到了大廳。
“張公子,我家小姐到了。”紅杏兒正聲說道,帶著一絲驕傲的神情。
隨著紅杏兒的目光一同望去,迎面站著一個大約二十五六的男子,身著綾羅綢緞看著倒也貴氣,五官也算端正,只是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銅臭之氣與這九玄宮的清雅格格不入,李娜頓時對這張無忌失了興趣。
在外人面前李娜儘量保持冷豔情眉宇間的冷漠,以免被別人瞧出什麼破綻,就算是失憶一個人的脾氣秉性也不可能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在沒有找到靠山之前李娜自覺地還是小心點的好。李娜整理好情緒準備開始入戲,“張公子久等了,請坐。”語氣盡顯淡漠,彷彿他與自己只是陌路,本來李娜和他也是不認識的。
張無忌先是疑惑的看了李娜一下,見李娜絲毫沒有接著說下去的意思,便也只是呆呆的站著,不敢隨意坐下。
“張公子怎麼不坐呢,莫不是嫌棄椅子不舒服?”李娜冷冷地看著他,盡顯“我的地盤聽我的”的霸氣。
“主子,小人不敢坐,小人知道主子在九玄宮見到小人定是生氣萬分的,主子要怎麼罰小人都行,千萬彆氣著了身子。”張無忌此刻已是戰戰兢兢,哪裡還像富家少爺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奴才的樣子。李娜此刻偏偏又在開小差,心裡想到的偏偏是傳說中的女王和奴隸的關係,啊~李娜脆弱的小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李娜可沒這方面癖好,長那麼大肯定是沒打過人的,就連拍死只蚊子都很是費勁滴。。。。。。
張無忌見李娜皺了皺眉一臉不悅的樣子,興許是怕李娜真的責罰他,趕緊深鞠一躬彎腰說道;“主子吩咐小人,除非是怡情小築出了大事才可尋上門來的,其它時候皆是不得來擾。”
原來是這樣啊,怡情小築是什麼個東東,李娜腦海中還沒這個概念,眼角餘光瞥到紅杏兒現在也緊了臉,立刻意識到怡情小築肯定是關係厲害,二話不說李娜也陰沉個臉說道“也就是說怡情小築這次出的事情很嚴重咯?你到是怎麼辦事的!”最後放了句狠話,李娜心裡暗爽。
剛剛還彎著腰的張無忌此刻已經雙腿發軟,硬是撐著沒有跪倒在地,趕忙顫聲解釋著“主子息怒,主子息怒,是小人辦事不利,望主子開恩,小人。。。。。。”張無忌此刻已經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了。
李娜看著張無忌嘩嘩冒出的冷汗,心裡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人家好得也是個闊少爺,現在被自己嚇成這樣,自己又不是母夜叉。隨即李娜緩了一下語氣接著說道,“你先與我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將你怎樣。”
張無忌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冷豔情如此好說話,猶豫了一下定神說道,“兩個月前怡情小築來了一位相貌妖異的俊美男子,下人提議說是迷了此人留在怡情小築,憑他的資本必能成為怡情小築的頭牌倌人,雖然主子曾經明令禁止不得擅自擄掠,小人也是一時迷了心竅,見那男子實在是一副小倌的料不忍將他放走,便下藥將他留下了。”
說到此處張無忌微微抬起頭看了看李娜的臉色,見李娜竟然沒有發怒,又接著說道,“誰料此人醒來後還未等人**,便打傷了怡情小築眾多護衛,小人本以為他會趁機逃去便也不願將此事鬧大,誰知他竟然公然在怡情小築白吃白住了下來,若只是如此也罷,小人自己便可養活了他,怎敢驚動主子,只是這人不但如此還夜夜鬧事,不準怡情小築待客,江湖之人都知這怡情小築是主子名下的產業,這人竟沒有絲毫懼意,小人想是必定闖了大禍惹了哪個大有來頭的人,派人查了去也沒個結果,武功又是技不如人,現在他已是賴在了怡情小築……”說罷,張無忌也似鬆了口氣認命般靜等李娜宣佈他的死期。
李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不過還些不大清楚,怡情小築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