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兩個女兒:“看見了沒,你們兩個可要多和三姑娘學著點,這樣一旦遇到事,不至於只知道哭。”
六姑娘黎嬋撇著嘴道:“學什麼呀?我覺得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成為人們口中議論的主角,好丟人呢!四姐,你說對不對?”
四姑娘黎嫣沒有附和,認真想了想道:“如果我們遇到同樣的事,我覺得不會比三姐處理得更好。”
劉氏欣慰點點頭:“嫣兒還算想得明白。不過三姑娘厲害的可不只是把長春伯府的公子治好了,就是大家都覺得丟人的敲鑼打鼓道歉,也是有門道的。”
見兩個女兒眼巴巴等著她解惑,劉氏笑笑:“你們想啊,長春伯府道歉會說什麼?”
“說冤枉了三姐?”
“對,三姑娘不是特意強調了,要他們說明是有人看三姑娘不順眼,故意栽贓。這樣一來,長春伯府報官抓到兇手也就罷了,要是抓不到,以後誰還敢不管不顧的表現出對三姑娘的敵意啊?”
兩個女兒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她們覺得不好的事,三姐早已有了別的用意。
見兩個女兒聽進去了,劉氏抿嘴一笑:“看著吧,之前擺明了與三姑娘過不去的一些人,這時該跳腳了。”
正如劉氏所講,江詩冉一聽到這訊息,立刻就惱了,跑去找江遠朝訴苦:“十三哥,你說那個黎三,是不是和我八字相剋啊,怎麼一沾上她就沒好事?”
“她怎麼了?”因是休沐日,江遠朝穿了一身家常竹青色長袍,比之平時多了幾分清雅。
“今天的事你沒聽說嗎?”
“沒有。”江遠朝牽動嘴角,閃過自嘲的笑。
那個因為一個荷包而徹底與他鬧僵的女孩子,那個總讓他忍不住想起過往的女孩子,他尊重她的意願,不再對她有格外的關注。
錦鱗衛並沒有閒到整天盯著一個小姑娘的,說起來,以前是他私心作祟。
江詩冉忙把聽來的事講給江遠朝聽,說完忿忿道:“十三哥,你說她這不是坑人嘛,說什麼是有瞧她不順眼的人誣陷她,這是不是成心讓人都往我身上想啊?誰都知道我先前和她鬧了那樣的不痛快!”
“呃,沒事的。不論別人怎麼想,也只能想想。”江遠朝笑道。
江詩冉跺跺腳:“十三哥,話不是這麼說的,就算我知道那些人不能拿我怎麼樣,可平白背這種黑鍋,我還是覺得不痛快啊!”
“那冉冉打算怎麼辦?”江遠朝好脾氣問。
“十三哥幫我查查,把那個行兇者找出來!”江詩冉越想越惱火,咬唇道,“我可不枉擔了這個虛名!”
見江遠朝沒應聲,江詩冉拉拉他的衣袖:“十三哥,行不行嗎?”
江遠朝心中嘆口氣,點頭:“好,我派人去查一查。”
江詩冉露出明媚的笑,挽著江遠朝手臂道:“我就知道,十三哥最好了。”
江遠朝下意識掙脫她的手,勸道:“快回去吧,義父近來身體不大好,你要多陪陪他。”
一聽江遠朝提到這個,江詩冉收起了笑容:“嗯,我回去了。”
等江詩冉走了,江遠朝坐在書桌邊沉默良久,才吩咐人去查長春伯府的小公子在碧春樓被打傷一事。
池燦才走進家門,守在門口的桃生就迎上來,低聲道:“公子,今天的事長公主殿下聽說了,還派冬瑜姑姑來傳信,讓您一回府立刻去她那裡。”
“知道了。”池燦面無表情點頭,抬腳去了長容長公主處。
夏日酷熱,長容長公主大半時間歇在臨水的雅閣裡。
雅閣四周掛著碧色紗幔,角落裡擺著冰盆,風從紗幔縫隙裡鑽進來,帶著水氣與涼意,很是舒服。
池燦進來時,父親曾經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