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一隊僧人,還多了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二人皆被五花大綁,推到大福寺住持面前。
“住持,弟子等人在深山一處老屋裡發現了這二人,形跡非常可疑。”
住持看了二人一眼,問道:“有什麼可疑之處?”
“這名男子穿的衣裳和今天在疏影庵中死去的兇徒所穿的衣裳材質、樣式皆是一樣的。我們還在那間老屋裡發現了大福寺與疏影庵的佈局圖。”領隊僧人把一張獸皮遞給住持。
住持展開獸皮看了一眼,面色微沉:“阿彌陀佛,二位與殺害疏影庵尼僧的兇徒有何關係?”
年輕男子垂著頭,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扶著他的僧人身上,對住持的問話毫無反應。
年輕女子卻大叫道:“你們這些老糊塗的和尚,快把我們放開!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沒殺人,也不認識什麼兇徒,我是翰林院修撰黎大人府上三姑娘的貼身丫鬟,他是三姑娘的車伕,你們抓錯人了!”
“住持,和冠軍侯在一起的那位姑娘就是黎三姑娘。”一位僧人湊在住持耳邊提醒道。
“女施主是黎三姑娘的丫鬟?”
“對呀,我都說破了嘴皮子這些和尚都不信。你要是也不相信的話,可以叫玄景小師父來,他認識我!”
“去請冠軍侯與黎三姑娘過來。”住持低聲吩咐僧人。
“住持,你快命人把他鬆綁。他身上有傷,被你們這麼一折騰,快要支撐不住了呢!”冰綠焦急不已。
晨光若不是為了保護她,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剛開始她以為他快不行了,養了幾天總算謝天謝地有了起色,誰知這些臭和尚就闖了進去。
“施主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不讓他好好歇著,萬一有個什麼事你們負責嗎?”
“施主還是先證明自己的清白再說吧。”一位中年僧人沉聲道。
這僧人生了一對長而黑的眉,眼角上翹,不同於住持的慈眉善目,看著有幾分凌厲。
冰綠卻渾然不怕,翻了個白眼:“住持還沒說什麼呢,你憑什麼誣賴人啊?”
“阿彌陀佛,施主再逞口舌之利,貧僧只好先請你們去戒律院了。”
“憑什麼?我們又不是大福寺的僧人!”
中年僧人沉聲道:“就憑無梅師太下落不明,疏影庵的尼僧們全都被害!”
冰綠冷笑:“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大福寺與疏影庵離得這麼近,你們保護不好師太們,又找不到兇手,就跑到深山老林去把我們抓回來?”
這話一出,很多僧人慚愧低下頭去。
中年僧人高聲道:“把他們帶到戒律院去!”
“師弟不要急”
“住持該不會想包庇他們吧?”
“阿彌陀佛,師弟你這話就過了。”住持面色有些難看。
他已經老了,作為首座的師弟卻正當壯年,不過大佛寺作為天子腳邊的寺院這些年都安然無事,這一次確實是樹立威望的機會,難怪師弟沉不住氣了。
“住持。”夜色中傳來年輕男子平靜的聲音。
冰綠一扭頭,不由大喜:“姑娘,姑娘,是婢子啊!”
她一面喊一面掙扎:“快放開我,你們這些臭和尚!”
“冰綠?”喬昭與邵明淵對視一眼,隨後快步走過來。
“冰綠,你怎麼在這裡?晨光呢?”喬昭問完,順著冰綠視線看過去,不由吃了一驚,“晨光?”
她伸手去抓晨光手腕,被中年僧人攔住:“施主請不要妄動,他們是嫌犯!”
“嫌犯?”喬昭面色微冷,“是不是嫌犯,稍後再說,現在,我要給他看診。”
中年僧人冷笑一聲:“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