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多時池燦與楊厚承一前一後趕了過來。
一聽說邵明淵眼睛恢復了,楊厚承大喜:“太好了,李神醫真是活神仙啊,幸虧沒死!”
喬昭:“……”
池燦踹了好友一腳:“會不會說人話?”
這個蠢貨瞎說什麼大實話呢,黎三聽了該有意見了。
楊厚承咧咧嘴:“我這不是高興壞了,口不擇言,口不擇言。黎姑娘,你別介意啊。”
喬昭無奈笑了笑。
池燦看著邵明淵,笑吟吟問:“眼睛真的好了?”
“好了。”
“什麼時候恢復的?”
“就是不久前,李神醫替我敷藥針灸後,我突然發現能看到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池燦點了點頭,忽然撲了過去,“那之前的賬咱們得好好算算了!”
“什麼賬?”邵明淵一手擋住池燦,有些茫然。
池燦黑著臉咬牙切齒道:“誰准許你拎我耳朵的?今天我要不拎回來,楊二就不姓楊!”
楊厚承本來正事不關己看著熱鬧,聞言嘴角笑意一僵:等等,關他什麼事啊?
“池燦,你這是明知打不過庭泉,拿我背鍋吧?”
池燦冷笑一聲:“不拿你背鍋拿誰背鍋?那天邵明淵明明也拎了你的耳朵,結果現在你連個屁都不敢放。知道打不過就忍氣吞聲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楊厚承端坐著不動,一臉無所謂道:“我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大男人!”
喬昭忍無可忍開口:“你們三個不要鬧了,有正經事要商量。”
邵明淵眨了眨眼。
他什麼時候鬧了?果然兩個小夥伴就是專門拖後腿的存在。
邵明淵抬手把池燦按在椅子上,淡淡道:“別鬧了,等談完正經事你可以拎回來。”
池燦懶洋洋靠著椅背:“這還差不多。說吧,什麼正經事?”
邵明淵遂把喬昭說的事講給二人聽,最後問道:“福東監察御史可不可以扳倒邢舞陽?”
池燦已經不知不覺坐直了身子,神情嚴肅,聽邵明淵這麼問,略加思索便道:“當然可以。監察御史雖只是七品官,行的卻是代天子巡狩之責。所有監察御史的選拔經都察院長官及一眾下官保舉後還要移交吏部嚴格審查,最後奏請皇上應允才算可以。監察御史能大事奏裁,小事主斷,皇上對他們是相當信任的。”
邵明淵用手指輕輕釦了扣桌几:“這樣的話,咱們去福東就有明確目標了,救出福東監察御史,把他安全送回京城去。”
楊厚承笑了:“這是好事啊,總比先前兩眼一抹黑跑到福東去強。那咱們這就改變航線?”
邵明淵搖頭:“不,還是走海門渡那裡,到時候你們直接走水路回嘉豐,我和昭昭改走旱路,悄悄進入福東。”
池燦沒有反對,淡淡道:“回嘉豐等你們也行,那邊的錦鱗衛和駐軍都是站在咱們這邊的,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不過救回來的那些姑娘你們打算怎麼安置?難不成也要隨我們去嘉豐?”
“這個——”邵明淵看向喬昭,“昭昭,不如你去問問那些姑娘的打算吧。”
“好,我這就去問。”
等喬昭一走,楊厚承立刻跳了起來:“庭泉,我不回嘉豐,我要跟你一起去福東!”
見邵明淵抬眉,楊厚承趕忙道:“我知道我功夫遠不如你,但黎姑娘那樣的我一個人能打二十個,你都要帶著黎姑娘去,怎麼就不能多帶我一個?”
池燦嗤笑:“能打黎三那樣的二十個,你可真是出息了。”
“我就是打個比方。”你這樣的我也能打好幾個啊。
為了避免再打起來,楊厚承心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