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人,不可能再厚臉皮糾纏了吧?
邵明淵伸手覆住喬昭的手,認真道:“所以我不會再讓那樣的情景出現。”
“邵將軍畢竟不是神,別忘了天意難測,說不準命運就是那麼安排呢?”
“命運如何安排誰都無法預料,如果早已註定,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會更改,那我更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
他不笨,昭昭故意說這些就是逼著他放棄。然而他怎麼能放棄呢,哪怕那些話讓他心如刀割,他也不會放手的。
“昭昭,你聽”邵明淵抓起喬昭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輕聲道,“它死了很久了,昨日才活了過來。你忍心讓它再死一次嗎?”
喬昭心頭一跳,用力把手抽回,板著臉道:“我先回去了!”
她不敢再看神色寂寥的男人,轉身匆匆走向門口,猛然開啟了房門。
晨光一個趔趄衝進來,對上喬昭意外的眼神,咧嘴笑笑。
喬昭臉一下子紅了,故作鎮定快步走了出去。
她腦海中還在想著邵明淵說的話,還有他那些混賬行為,連站在轉角處的池燦都沒看到,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池燦目不轉睛盯著喬昭的背影,若有所思。
黎三才從庭泉屋子裡出來,臉為什麼那麼紅?
他情不自禁走向邵明淵房門口,正好聽到晨光問了一句話:“將軍,您對黎姑娘表達了愛慕之情沒有?”
彷彿被人打了一悶棍,池燦整個人都懵了,明明想要進去呵斥晨光的不著調,腳底卻好像生了根,動不了半分。
伴隨著清晰急促的心跳聲,好友的回答傳入耳中:“嗯。”
僅僅只有一個字,卻表明了好友的態度。
池燦只覺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響,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到了屋內,揪著邵明淵衣襟問道:“庭泉,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一雙精緻的眸子亮得驚人,帶著隱隱的祈求。
邵明淵只嘆天意弄人,本來是他與昭昭之間的事,因為他那一箭,把好友牽扯了進來。
更令他愧疚的是,前不久他才向好友保證過對黎姑娘沒有任何想法。
他對黎姑娘永遠不會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但對昭昭絕不會退半步。
“拾曦,你沒有聽錯。”邵明淵認真道。
原就打算今晚與好友講清楚的,既然趕上了,提前說開了也好。
“沒聽錯?”池燦聲音微揚,“也就是說,你真的對黎三表白了?”
晨光不著痕跡後退幾步,悄悄關上了房門,非常機智把自己關到了門外。
這種時候他還是不打擾將軍大人與情敵交流了,反正將軍大人武力高,吃不了虧。
“你說啊,究竟有沒有?”
邵明淵頷首:“有。”
“邵明淵,你混蛋!”池燦掄起拳頭狠狠砸過去。
邵明淵一動沒動,生生承受了他這一拳。
池燦更是怒火高漲,眼睛通紅:“邵明淵,別以為你這個樣子我就不動手了。來啊,我用不著你讓,你有種橫插一腳,沒種和我打架嗎?”
一拳又一拳對著邵明淵招呼過去,邵明淵沒有調動內力,更沒有使出什麼招式,二人很快毫無章法打在一起。
儘管關著門,這番動靜還是把隔壁房間的楊厚承召了過來。
聽到屋子裡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楊厚承詫異問守在門口的晨光:“這是怎麼了?”
晨光咧著嘴笑出一口白牙:“池公子和我們將軍大人在喝茶呢。”
啥?
楊厚承掏掏耳朵。
別開玩笑了,這是喝茶嗎?拆房子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