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受,他不想再加深。
江遠朝默默望著“喬昭”,卻見“喬昭”看到他後愣了一下,而後向他微微屈膝。
江遠朝眸光轉深,盯著“喬昭”背影若有所思,見她漸漸走遠,忽然出聲道:“等一下。”
前方的少女腳步一頓。
江遠朝邁開大長腿走過去,站在少女面前,不動聲色堵住了去路。
少女在他的注視下有些緊張,輕輕咬了一下唇。
江遠朝眼中怒火騰然而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
少女話未說完,江遠朝揚手劈在她後頸上。
少女軟軟倒了下去,江鶴眼珠都快掉了出來:“大,大人,這樣不好吧?”
雖然大人很喜歡黎姑娘,可是這樣霸王硬上弓太丟份了,實在有損大人英明偉岸的形象啊。
江遠朝一手拽著少女,把她推到江鶴身上:“跟我來。”
軟玉溫香入懷,江鶴險些跳起來。
完了,完了,他這算佔了黎姑娘便宜嗎?他們大人會不會秋後算賬給他小鞋穿啊?說不定他後半輩子就要在刷馬桶中度過了。
江鶴生無可戀扶著少女跟上江遠朝。
進了書房,江遠朝猛然轉身,目光在少女臉上流轉,冷冷道:“把她弄醒。”
“呃。”江鶴雖不明白自家大人面對黎姑娘為何像變了一個人,卻不敢怠慢,小心翼翼拉了拉少女衣袖,“黎姑娘,你醒醒”
江遠朝看得不耐煩,端起桌案上已經涼透的茶水照著少女臉上潑去,冷冷掃了江鶴一眼道:“蠢貨!”
江鶴:“……”他就是蠢,誰能告訴他大人到底怎麼了?
少女嚶嚀一聲,悠悠轉醒。
“醒了?”江遠朝冷淡挑眉,“說說你是誰吧。”
少女吃了一驚,在江遠朝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垂下眼簾:“大人在說什麼,小女子聽不懂。”
噌的一聲,江遠朝抽出腰間匕首,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落在少女柔嫩的臉頰上。
“大人”江鶴傻了眼。
匕首在江遠朝手中靈巧旋轉,毫不留情割破了少女的臉。
白皙的面頰上鮮血蜿蜒而下,少女痛得慘叫一聲。
江遠朝拿出雪白的帕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珠,表情冷漠:“你儘管叫,我的書房隔音很好,這個時間別人也都下衙了,不怕你叫。”
他雖接任錦鱗衛指揮使,成為江府的新主人,卻不願待在那裡。
那是他長大的地方,曾經有多溫暖,現在就有多冰冷。
他情願留在錦鱗衛衙門,消磨下衙以後的時光。
少女痛得發抖,胡亂抓出手帕去按流血的臉,不料閃著寒光的匕首又逼過來。
“不要,不要”少女如驚弓之鳥,連連往後躲。
江遠朝看著瑟瑟發抖的少女輕笑一聲:“不要指望我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說說你是誰,為何假扮黎三姑娘!”
少女猛然睜大了眼睛,臉上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王爺說她與冠軍侯的未婚妻生得一模一樣,只要她扮成冠軍侯的未婚妻給他送飯,毒死冠軍侯為西姜解除了心頭大患,她就是西姜的大功臣。
到那時,她就不用再是舞姬的身份,王爺會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
這樣的誘惑,她如何能拒絕?
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只是遙遙看了她一眼,就識破了她?
見少女崩潰的樣子,江遠朝嗤笑一聲:“我還以為是經過訓練的細作,沒想到只是個普通人。”
少女驚懼看向江遠朝。
江遠朝用匕首挑起少女下巴,冷笑道:“不要誤會,只要犯到我手裡的,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