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無數國人,又欲圖滅亡我大日本帝國。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不錯,你是與我無怨無仇,可你的兒子,那個所謂的儲君卻將我的親人虜到日本來。若非如此,我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滅你們的國家麼?”
侏儒一愣,尖細的嗓音怒吼一聲:“家富,你給我出來!”
一個面目英俊的年輕人在一個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戰戰兢兢走到侏儒身邊顫音說:“父……父親,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虜的那幾個絕色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儲君仗著父親德川家康一向的寵愛,依舊死性不改,爭辯道:“是她們先殺我們的人,我才……”
“閉嘴,原來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被你這個不孝子引來的。你自盡以謝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從肩椅上站了起來,大聲對儲君說。場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憤怒的眼神盯著他,眾怒難犯啊,若不是這個儲君,日本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幾十萬人的死亡,無數的家破人亡,雖然直接死在天上那個惡魔手中。但卻是自己國家的儲君把這個惡魔引到日本來的,他不死,何以謝天下?何以平眾怒?何以保千千萬萬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這個侏儒無非是想棄車保帥,妄圖以此來換取和平談判的資格罷了。
儲君驚恐地搖著手,一步步後退,“不……不,父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啊……”
儲君還想狡辯,但德川家康已經等不及了,只見他右手一揮,儲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帶著血絲的武士刀刀尖。儲君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著身後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話,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閃,儲君一顆斗大的頭顱凌空飛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頭,仰天大呼:“蒼天作證,今日我已經將這一切罪惡之源的罪魁禍首砍頭示眾。徐先生,你看,我已經將他殺了。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日本軍隊怒火稍息,但恐懼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彷彿來自遠古的地獄,帶給他們無窮無盡的壓力。求和,是每一個日本人心中的願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們一條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為這樣做就能讓我放你們日本一馬麼?”我仰天狂笑,聲震四野,場中每一個人的心臟不由自主,竟然隨著我的笑聲而跳動,共鳴!!!
無數人臉色大變,一些受了重傷計程車兵忍不住心臟巨烈的跳動,口噴鮮血,頭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風卻更大了,呼號作響,一絲絲陰寒從每一個人的心底升起。恐懼。
我適時地停住了笑聲,雪姬火鳳拉住了我,再笑下去,這股殺人的音波很可能會將場中的所有人殺死。因為,沒有人能控制聲音的傳波,即便是神仙,這麼大範圍的殺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卻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絕對恐怖,他是個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時間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隨即一蹦而起,指著被綁的洪牛說:“姓徐的,你不仁,我不義。只要你與我籤個停戰協議,我可以饒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脅我麼?”
洪牛亦大叫:“師父,別管我了,我已經知道白貞已經死了。我洪牛雖是個蠢人,但也與白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師父,殺了我吧!殺了我才能讓我去地獄與白貞永遠在一起!”
洪牛悲壯地喊著,雖然說的是漢語,場中沒幾個人能聽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溼了,白貞死了,但我不能讓洪牛步她的後塵。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難得的一條好漢,我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