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猿之人。
“哼,我徒兒用此寶也不曾催動其本身作用,只是用來練身,做一防範兵器使用,此事極為機密,只有少數人知曉,又不知你是從何而知啊?”
普渡話音剛落,又引起軒然大波,想不到這陳昭和使用的當真是鎮寺之寶引雷闕,頓時各種議論之聲四起。
普會方才話語剛落,也是覺察到此言出之不妙,這引雷闕定是經高人加持,若是說自己一眼看破豈不更加容易暴露。
“說啊,普會師弟,你是如何察覺這根石柱是引雷闕的,莫不是師弟一眼看破了幻術?師弟功力當真高超。”普渡咄咄逼人,不肯鬆懈。
“普渡師侄,是老衲方才告知普會,不想他犯了嗔戒,竟出口不遜,老僧稍後便會罰他思過。”慧印見狀,只得出言維護。
只是眾人均為見到臺上的慧聰眼中一絲狠戾閃過,平日裡與世無爭的老僧竟是動起了殺念。
眾人依舊議論不止,嘈雜的聲音彷彿要蓋過場中兵器碰撞之聲,慧聰眉頭一皺,高聲喊道:“肅靜,爾等不可喧譁。”
眾人不再言語,慧聰接著說道:“這引雷闕是經我同意借予陳昭和訓練肉身,你等若是也能在五月之內練到一蛟六虎之力,這引雷闕借與你等又何妨?”
慧聰言語震住眾人,不再心中不平,留下的只是對陳昭和妖孽般資質的慨嘆。
再說場中陳昭和與凊才對拼,巨大石柱撞擊在唸珠之上,本就體型相差巨大,加之材質也並非同一檔次,故而凊才一直處於劣勢。
凊才也不言語,雖然手中兵器落後於人卻也不氣餒,只是一招一式緩緩打出,不亂風度。
約有五十招走過,陳昭和將手中引雷闕向臺下一扔,拋予普渡,嘴中說道:“凊才師兄,師弟也不佔兵器之優,這便換過武器與你對決。”
臺下普渡一陣頭痛,怎得這個徒弟這般義氣,先前依普渡所想,便是憑藉武器優勢儘快拿下凊才以免發生不測,只是不想······
紫劫棍握在手中,噼噼啪啪的撞擊聲縈繞耳旁,泛著黃色佛罡的竹棍夾雜震動之意敲擊凊才手中念珠。
凊才覺察到陳昭和棍意以力借力,借力打力,當真妙不可言,心中也是佩服不已,總算是看到了昭和天資過人的一面。
不再抱怨師尊的以命換命之法,連日來的苦悶也在這一刻化解,不覺間竟多了幾絲興奮之感,也無懼昭和棍意,只是將一招一式賣力使出。
這一刻,兩人對決不再簡簡單單,眾人看得如醉如痴,伐髓境的對決竟也能看出天人合一的味道,便是臺上慧聰也為之動容。
飛蛾撲火,只為剎那芳華;
曇花一現,盡展生命本色。
凊才挪動腳步,轉過身形,背對師叔師祖,凝視陳昭和,待陳昭和與他對視,他輕咳一聲,空出的右臂擺於胸前,手指微動示意陳昭和。
小昭和緊鎖眉頭,良久之後,微微欠首以示同意,見陳昭和表現,凊才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昭和師弟,先前比試我的絕招還未曾使出,如今與你對敵,想要深藏怕是難上加難。”
嘴中言語,手上不曾停歇,連連擺動,終於手勢停下,高聲喊道:“師弟小心了,接我一招佛威降世。”
說著話,凊才頭頂上空凝成一尊巨佛,約有兩人大小,手中握著禪杖,當頭劈來,直奔陳昭和頂梁。
見巨佛聲勢浩蕩,臺下普渡也是略有揪心,不知徒弟還能有和招式抵擋,只得順應天意,期待小昭和的發揮。
“師兄放心,師弟自然不會敗在你的手下。”陳昭和竟然罕見的傲氣起來,嘴中話語不讓,手上竹棍也是拋在空中。
巨佛就要殺來,陳昭和卻盤腿坐在鎮魔臺上,不理巨佛行跡,口中念道:“千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