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具體的不清楚。』古拉烏魯搖頭,『我想……是不是因為力量用盡了?』
『力量用盡了?』
伊路阿迪魯看著悌誒,皺起眉頭。
『陛下,您應該看到這個男人在特?阿迪魯引發了什麼吧?』古拉烏魯說。
『你是說崩塌的城牆嗎?』
『正是。』
『特?阿迪魯的城牆沙化就是這個人所為。』
『今天的地震也是同樣的性質。』
『地震,這地震是他引發的嗎!』
就連伊路阿迪魯,也不由得驚訝地探出身子。
古拉烏魯點頭,把了一下悌誒的脈搏,看了看他的樣子。他是魔法師,跟悌誒一樣也學過相當的醫術。
悌誒陷入深沉的昏睡狀態。呼吸和脈搏都只有平常的一半,體溫也很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古拉烏魯重複著剛開始的疑問。
『朕讓他看了自己的父親。』
古拉烏魯看到伊路阿迪魯充滿強烈悔恨的表情。
『父親……難道是……』
『就是阿維魯?瑞切爾的骷髏。』
『您讓他看了那個嗎?』古拉烏魯一時絕句。
『是的』
動搖的伊路阿迪魯,發覺古拉烏魯絲毫沒有對阿維魯?瑞切爾頭蓋骨的存在感到奇怪,不由得憤怒的又重複了一遍。
『是啊』
『好可憐……』
古拉烏魯的話,讓伊路阿迪魯的臉色瞬間為之一變。
他發覺在面對古拉烏魯時,自己總有點撒嬌的心態。
而古拉烏魯現在卻同情悌誒,這讓他嫉妒。
『這孩子是在父親戰死的當天晚上出生的,連自己父親的臉都沒見過。』
『那又怎麼樣?!』
伊路阿迪魯站起來,狠狠地打了古拉烏魯一個耳光。
Ⅵ
從瑪蕾茜昂娜那裡得到的短劍,感覺比實際要沉重的多。
一個不到是十五歲的少女,就要面對冰冷的死神。
死神……實際上,自己的性命已經是死神的囊中物。
『你有個失明的母親和哥哥吧。』
說這話的時候,瑪蕾茜昂娜目光飄向遠方。
『在這個都市裡……』
這個都市……阿鈉伊娜戰慄地發覺,這句話隱含著雙重含義。
母親和哥哥住在這個城市裡,這是王女表面上的意思,實際上她想說的是,在這個誠市,要如何擺佈他們兩人的命運輕而易舉。
王女說,哥哥撒達納非是背叛悌誒和拉克西的人。
『說謊……』
雖然失口否定,但阿納伊娜還是受傷了。胸口很痛,自己無法承受這種沉重的負擔。因為她對哥哥抱有懷疑。
這是讓阿納伊娜比置身於奴隸更艱辛的事。為了能解救自己,拼命四處籌錢的哥哥……把母親和阿納伊娜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哥哥……就算哥哥真的背叛了別人,也一定是為了自己和母親。懷疑比任何人都信賴的哥哥讓她很痛苦,她不能原諒這樣的白己。
胸口鈍重,苦悶窒息,手足冰冷,有種麻痺感。
這個時候,被賜與了短劍。
跟這個過於沉重的命運一起。
接受命令,伸手去接短劍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彷彿像在做夢一般。但是短劍的重量是那麼的真實,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事實。
作為侍從被派到王的房間,暗殺伊路阿迪魯。
阿納伊娜不覺得自己能做這種事。下命令的瑪蕾茜昂娜恐怕也不認為她能殺的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