擻的工作,將聯合國難民署一份公函翻譯出來後拿到主任辦公室,請他過目,誰知又被派來新的任務,三天之後與石油總公司領匯出訪加拿大,為期三天。出訪目的是探討兩國在海上採油方面的合作可能,我捧著一疊相關資訊回來,迎面碰上辦公室的內勤馬大姐。
“家陽,你今天氣色不錯啊。”
“是嗎?昨天是睡得挺好。”
四十多歲的女人對人的私生活所留露出來的微妙跡象有著不可磨滅的熱情和敏感,她看著我,詭異的笑起來。我看著她,竟也莫名其妙的笑起來。生活直到現在都拘謹而透明的我,因為懷揣了一個秘密而心滿意足。
剛進了辦公室,放下材料,我就收到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是高中時候的一個同學小超。這廝高中畢業就沒有繼續唸書,自己弄了一個不大的旅行社,挺善經營的,據他自己說是賺了不少。
我們其實聯絡不多,這個傢伙急三火四的打電話給我,隱約間有種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