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地按照著約定好的演,從未表現出不耐煩,讓人發現他們實際上是貌合神離、各過各的日子,那他現在的反應又是怎樣?
經過了昨天,他發現自己再也不滿足於原本的生活,他有些故意的想激怒她,想再看見那個被她隱藏起來的她。“意思是,我懶得到外面找女人,你是我的妻子,就必須隨時隨地滿足我的慾望。”她養刁了他對女人的胃口,令他除了她之外,對誰都沒“性致”。
都是她的錯,這世上能比得上她的女人確實少之又少,她聰明而不咄咄逼人,有才有貌又不浮誇,尤其是床上的配合度更令他十足滿意,幾乎找不出她的缺點。
她的美是內斂的,豔而不俗,媚而不膩,渾然天成的冰冷氣質更是勾人,沒有一個男人不為此心癢難耐,想要征服她,欲將她佔為己有。
雖然他無意當個外遇老公,可他絕不會讓她知曉自己的想法,他要她時時吊著一顆心,多花點注意力在丈夫的身上。
只是……他似乎用錯方式了。
“身為一個滿分的妻子,我不會委屈你,如果我不在時你有需要,就打通電話給我,我想我能幫你找到令你滿意的女人。”只要他不來煩她,她也不會剝奪他享樂的自由。
“你……”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眯起黑眸,射出一道凌厲冷光。
“我真的快遲到了,如果你改變主意不想送我,我可以開著‘維修中’的車子自行出門。”她是真的不介意他如何待她,因為自那心死的一夜後,她便對他從未再有過期望。
妻子不需要自己的事實,重重打擊了湛問天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他神色陰沉地起身,拿過車鑰匙率先走在前頭。
察覺他在生氣,白縈曼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後,就算不曉得原因,她不想也不願開口問。畢竟兩人的交集越少,她所受的傷害也越輕。
她不會忘記他在新婚夜朝她心口砍下的那一刀,既然她的幸福不在他身上,她又何必去付出,讓自己的一顆心被傷得鮮血淋漓,傷痕遍佈?
不去在意,就不會受到傷害,她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因為過去在真姨的挑撥下,她一顆心不知已痛過多少回,每回都像刀割一樣的難受,她已學會如何避免受傷。
車子飛快地行駛著,坐在車內的兩人都沒出聲,氣氛沉悶得有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湛問天氣得不輕,他沒想到不但沒達到原先的目的——看見更多她不同的面貌,還發現了她不想靠近他的事,他油門踩得極重,一連闖過幾個紅燈,完全無視行車安全,刻意想引起妻子的驚慌,讓她主動求和。
但當他眼角一膘,便為她的反應氣得想殺人,只見白縈曼比他更冷靜,拿著一份公文正目不轉睛地端詳上面內容,對他的舉動絲毫不以為意。
“到了嗎?多謝你載我一程。”感覺車子停止行進,她開始收拾會議用的資料,準備下車。
“你哪隻眼瞧見你的辦公大樓?前面發生車禍,塞車了。”他幸災樂禍地說道,揚起的嘴角似在得意她趕不及上班時間。
“塞車了?”她微帶憂心地擰起眉,伸長頭子眺望前方車輛的堵塞情形。
“當個老闆的好處,就是不用事事親力親為,蹺個班溜達溜達也不會有人敢說話……”驟地,他那看好戲的飛揚神采又因她的舉動而消失殆盡,“你在幹什麼?”
只見白縈曼抱起塞滿檔案的公事包開啟車門。“趕開會。”
“趕開會?”他兩道濃密的劍眉幾乎打結了。
難得他有閒情逸致想來個婚後約會,讓她徹底感受自己無違弗屆的男性魅力,怎知她卻滿心都在公事上。
一步錯,步步錯,湛問天不禁有些懊惱,他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報復心而自食惡果,那一句“玥兒”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