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怎麼現在他一接近,她就心兒亂跳,腦中思緒化為一片空白?自那夜起,她已經不能輕鬆面對他。
“還以為你馬術不錯,怎麼連這樣都會摔馬?”見她驚魂未定,他突然笑了起來。緊緊摟住的嬌軟身子喘息不停,久久末靜,倒讓他有些自責嚇到她了。
“你終於……出現了,玄鈺。”他等的幾乎快發狂。
“請放開我……我不是你要的玄鈺——”話還沒完,她猛然住口,只因突然想到,她現在一身男裝,又要如何辯解?
他稍稍鬆了懷抱,卻依然將她圈在懷中,沒有放她離去的意思,輕笑道:
“不是玄鈺,那麼你一個女孩兒不在家中待著,穿著男裝出門做什麼?不是玄鈺,你何必逃開?何必躲著本宮?”
對於她的再三逃避,他強壓怒氣;與其逼走她,不如再次試著打動她。見不到她,誰知道他是過著怎樣索然無味的日子?他沒有她不成的。他真的好想她。
她無言以對,努力拼湊字句駁回他。“穿男裝……是為行動方便,只是哥哥失蹤一事讓我心煩意亂,一方面想找出哥哥,一方面是想散心。”
他看著她漲紅著臉,拼命否認,不免別有深意的笑了起來。“同樣的容貌,男裝是玄鈺,女裝是玄兒,看來,要分清楚你們,也只能卸了襟裳才清楚。”
晁玄鈺聞言,連忙將雙手護住衣襟,怕他突然動手。“不行,除我夫婿以外,誰都不能看。”
“可我上次都瞧清了,這該怎麼辦才好?言下之意,莫非是要本宮娶你?”他試探問道,眼神中閃耀著意義不明的光彩。
什麼怎麼辦?她瞪著他,自尊心莫名其妙的有些受損;她禁軍統領的扮相,好歹也風靡一票京裡姑娘,回覆女裝就半分魅力也沒了?
他也別那一副委屈模樣,其實、其實她也不差呀。也許缺了儀態端莊,缺了溫柔賢淑,可娶她,不用另外再聘護衛,刺客小偷她都應付得來啊……
說到底,都是因為他偏愛男色的錯。
“不用,婚姻大事不能勉強。”她有些惱火。“皇子儘管去找一個你中意的物件,我也可以嫁一個我中意的男人。咱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真要從此各不相千嗎?連她自己親口承認的話,都悄悄的刺傷她自己。
“是誰?”李朔突然一把縮緊懷抱,厲聲追問:“是哪個男人?”
“誰是誰?”
“你喜歡的人——是誰?”看他不將那人大卸八塊,如何洩憤?這些日子以來他忍耐著,等待著,希望得到她的心,最後竟然殺出一個不相干的人?
不行!如果對方不是比他更強、更厲害,他絕不會對她放手!任何人要想得到她,先打倒他再說!要能匹配晁玄鈺的男人,這天下,唯有他!
看李朔迫切想知道的樣子,晁玄鈺不免有些心痛。他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將她推給別人?真是過分!他這是問什麼廢話?她喜歡的人還會有誰——
“呃?”猛然驚醒,這些天來,她惦著記著、懸著念著的,不就只有一個人?這就是——喜歡他嗎?
咬了咬唇,她將無法說出口的思念,吞回腹中。原來……是這樣啊……
她喜歡他。可現在才發覺自己的心意,似乎太遲了……
“我喜歡的人……這件事與殿下無關。”到了這地步,要她怎麼說?說她欺騙他?她不知道,他對她的那份特別,是否特別到足以容忍她的不誠實。
她害怕,害怕一旦說開,惹他厭惡,到時她就連暗中喜歡他也不被允許!
“無關?”他眼中揚起怒火。“你說……與我無關?”
“咱們原本就非親非故,與皇子有關的是玄鈺,不是我。”她撇過頭,咬唇不語。“就算我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