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還是說,這佛道之戰隱藏在國戰中?
記得宋徽宗極為崇道,號稱‘道君,……宋朝是道,金人是佛門?
這也沒道理。
而且,殺羅漢就算了,觀音菩薩是什麼意思?菩薩對標的可是地仙。
費解。
「城主?」李邦彥小聲喚道。
李長晝慢慢悠悠地打了一個哈欠:「夢裡明明有六趣,覺後空空無聖凡。何年何月何日了?」
「靖康元年三月,快要清明瞭。」李師師笑道,玉臉生輝,聲音嬌媚。
「清明……想必臨安西湖上現在遊人如織了。」李長晝伸著懶腰起身,看似懶散,大腦還在迅速思考要怎麼做。
幫宋朝?
不幫?
他從榻上下來,腳尖一勾,將酒壺踢到手裡。
仰起脖子,酒壺最後幾滴酒落進嘴裡。
「我要去臨安西湖踏春了,你們忙吧。」丟開酒壺,李長晝大袖一甩,踏空而去,極為瀟灑。
大廳裡兩位丞相面面相覷。
李師師咯咯直笑,花枝亂顫,抹胸裡的渾圓如跳兔,盯著李長晝背影的雙眼卻冷若冰霜。
李長晝站在雲端,俯瞰著愁雲密佈的東京開封府。
按照歷史,這東京守不了多久,靖康之難就在眼前,二帝均淪為階下囚,被恥辱地封為「昏德公」和「重昏侯」。
李長晝沒有救兩人的打算,天下本就分分合合,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何況他自己現在還自身難保。
觀音菩薩……觀音菩薩……
「沒道理啊。」李長晝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起李淺夏跟他說的一名國家隊渡人劫的經歷(鄭晴告訴李淺夏的)——
那人睜開眼,發現自己騎著高頭大馬,在兩軍陣前,沒等他弄清楚情況,對面騎馬走出一個「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眉臥蠶,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手拿青龍圓月刀」的大漢。
關公斬華雄,那名玩家是華雄。
他騎馬掉頭就跑,看呆了兩軍將士。
李長晝自己就是另一個版本的華雄,對面是坐著蓮花的觀音。
媽的。
水星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