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某讓先生做的事情就是與文字有關,還請先生找個僻靜的地詳談!”書生聞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店外說著。
程乾見此也心明似鏡,沒有介意點了點頭對著莊夢瀅說道:“你看一下店,我去去就來!”
隨後他將書生引入店鋪內的房間,絲毫不客氣的先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說吧!”程乾一臉平靜,自己喝了一口茶。
書生見此眼中精光一閃,當即開口:“看來這次果然找對人了。在下張魯,乃是一介科舉秀才!”
“嗯,繼續說!”程乾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水。
對於程乾這番態度,張魯似乎覺得正常,並沒有介意。他摸了摸袖口取出了一疊紙張放到了桌上說道:“這是下個月科舉考試的答案,還請先生將其模仿百份出來,這裡是訂金!”
說著張魯取出了一塊百兩金條放在了桌上,根本不怕程乾不同意的樣子。
“這麼說來。你是要在科舉時作弊?一百份答案,看來這次朝廷要換代了!”程乾眼神淡淡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紙張說著。
“先生果然聰明,皇帝昏庸無道,沉迷於美色。不理朝政,將所有事情交給了奸臣,為了國家興亡,我們這些科舉秀才同氣連枝。將朝廷架空,都是我們的人!”張魯微微笑了一笑,對於程乾能夠猜到此事。他並不奇怪。
“嗯,這些事情我不管,程某說過只做文字生意,既然有客上門,程某就接下了,那你一週之後來取!”
對於凡俗界的權政糾紛,程乾提不起絲毫興趣,就算皇帝駕崩,他也還是他。雖然做了這件事情,難免為犯了殺頭之罪,但他卻是毫不在意。
“先生果然爽快,既然如此張某就告退了!”張魯拱手客氣了一番,沒有去管桌上了東西,直接自己出了門。
張魯經過店堂,看了一眼頗為秀麗的莊夢瀅,神色閃過了一絲譏笑,人就走了出去。
“奇怪,看起來像個知書達理的人,怎麼這麼沒禮貌!”莊夢瀅望著書生走出的背影,有些鬱悶的搖頭說著。
時間,飛快的流逝,一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一群氣勢洶洶的官府之人,拐了幾個彎來到了玄清字畫前,為首的一個捕快看來一眼招牌,做了個手勢道:“官府辦案,閒雜人等一律退下,這玄清字畫洩露科舉答案,給我搜!”
隨著他一聲令下,幾名衙役手持砍刀,風風火火的衝入了玄清字畫。
店內就只有程乾和莊夢瀅兩人。
莊夢瀅是女子,見到這麼多手持大刀的衙役衝進來,立刻發出了一聲尖叫。反觀程乾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書桌前,繼續書寫著字畫,彷彿對於一切都不聞不問。
幾名衙役闖進來,直接將兩人給圍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莊夢瀅見此不禁有些懼怕的喊道。
“幹嘛?這可要問問你們了,竟敢洩露科舉答案,此罪應當滿門抄斬!”捕快緩緩走了進來,冷哼的一聲。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啊!”莊夢瀅摸不著頭腦,將目光轉向靜如止水的程乾。
“給我搜,將證據搜出來!”
捕快見此,絲毫沒有在意,連忙一聲令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冒充官府是死罪,你們可知曉?”
一直默不作聲的程乾,突然開口了,令那些準備搜查的衙役一愣,他們眼中均都閃過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慌張。
這捕快倒是有幾分氣勢,聽到此言波瀾不驚的轉頭望去,看到程乾依舊在書寫文字。
“哼,那你可知誣陷官府同樣是死罪?”捕快有些慍怒的說著,但沒有任何動作。
“真也好,假也好,與我無關,這朝廷早就被人架空,只不過虛有其表而已,而你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