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從餐廳到客房到花園。她就這樣看著,也不換臺。吊帶睡衣的肩帶掉到了手臂上,裡面的風情已然不是大半了,幾乎全部暴露在雲曦的眼前。
她抬起手,使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貌似試圖讓自己清醒些。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衛生間。衛生間和房間之間是玻璃間隔,她沒有放下里面的百葉窗。雲曦站在房間前端的沙發前,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手不太穩當的拿起牙刷,刷了起來,時不時地乾嘔了兩下。不太周全的刷牙完畢,開了水龍頭,捧了水洗起了臉,之後拿出一塊潔面皂,搓了兩下,往自己的臉上抹去。抹了兩下,她捧起水要洗乾淨臉,洗了一下,兩下之後,雙手矇住了臉頰,然後拍了拍自己臉,自言自語說:“莫儀,腦子要清楚!別見了一面,就心神不寧的!咱要什麼男人沒有?還為他不舒服?不開心?難道還想吃兩年百憂解嗎?等回去了,找個男人解解壓就好了!”
說完她擦了擦臉,走出來的時候,一腳踢到了門柱,絆了一腳,跌坐在了地上。雲曦走了過去從她的背後將她扶抱著拉起來。
“誰?誰啊?”莫儀叫著,她睜開了迷茫的眼睛,看了看房門說:“門關好了啊?難道是我在做夢?做夢?怎麼不夢個男人出來?”莫儀撓撓自己的板寸頭,和平時一副職場OL的模樣完全不同。有些微傻大姐的樣子,居然別有風味。
雲曦聽見莫儀的話,想著自己要不要顯形?如果顯形,莫儀是不是葉公好龍那種?會不會把她嚇壞?
莫儀撐著踉蹌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發上。望著雲曦站立的方向,有些痴傻地笑著說:“夢也夢不見!莫儀,你的腦子看來已經僵化到連個美夢都做不出來了!”
這時雲曦才發現莫儀真的是醉地深了。莫儀今天在晚飯的時候,沒吃多少東西,工廠的同事就輪番來敬酒。她也沒拒絕,從開始的紅酒到後面混著白酒喝。再加上回來的時候,又灌下一瓶紅酒和兩罐啤酒。早超過她的酒量了,只是靠著超強的自制力,才沒有看上去那麼混亂。剛才那一跌一撞把她僅有的那些剋制能力,都扔了乾淨。
她坐在那裡吶吶地說:“莫儀,你是個什麼人啊?一個工作的機器嗎?真可悲啊!除了賺錢,除了升職,你還有其他嗎?”
雲曦慢慢的顯出了形來,一個穿著白色為底黃金祥雲龍紋團花紋錦袍的古裝男子,如畫中邁下來的一般,嘴角帶著淺笑,輕聲地喚了聲:“莫儀!”天界的太子殿下,竟然將妖孽之形演繹地淋漓盡致。
莫儀呵呵一笑,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雙手攀上雲曦,偏著頭看了看,正了頭又看了看,摸了摸雲曦的發冠,這手順下來,拉著雲曦的玉帶,說:“莫儀,你也真文藝!夢個男人,居然還要弄個古裝的。這衣服複雜的,可怎麼脫才好?既然是做夢麼,不穿不更好嗎?”說完,反而將自己肩頭的兩根帶子滑了下來。肩帶一去,絲質的睡衣也就離身,到了地上。
雲曦看著只著了一條蕾絲內褲的莫儀正繼續跟他的玉帶較勁,尤其是這女人皺著眉頭叨叨說:“這也太難弄了!”
她索性放手,閉上眼睛復又甩甩頭說:“閉上眼,想地口味重一點,睜開衣服就沒有了!”雲曦想,今天咱得滿足她的願望不是?就捏個訣,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盡去,比莫儀還少一件。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如玉的肌膚加上發達的胸肌,伸手過去,微涼的觸感。她雙手慢慢的如最為嚴苛的質檢人員一般,一點點的檢視下去。雙手撫摸在雲曦的身上,對於本就對莫儀垂涎的雲曦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