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有些慌亂。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當年她讓人下山崖去打撈,尋了整整一個月也沒找到,來人彙報說河流太急,即便當時沒死,沒不會活太久,更何況他當時還中了一劍,刺在了心臟處。怎麼會還活著,難道此人不是真正的禮親王。
“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冒充禮親王。”皇后一聲怒吼,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也是啊,死了五年的人怎麼可能會再活過來。
“皇后娘娘,何人有如此大的膽量敢冒充我堂堂俊美不凡的禮親王啊?”他早就猜到她會這麼說,於是不忘自戀一把。
“天下人人共知,禮親王早已在五年前墜崖身亡了。如今你自稱是禮親王,誰準你有這麼大膽量的?”
“呵呵……皇后就這麼確定本王已死?”
“我……”
“皇后,本王今來有件事要告訴你,只是怕你不敢聽。”
“笑話,你敢冒充禮親王私闖霄元大殿,都還沒治你的罪。我有什麼好怕的?”
“哦?皇后娘娘這麼自信啊?好吧,那本王直言直語告訴你,當前你謀害柔水宮的柔妃,被本王知曉,你竟然派殺手刺殺本王。但是有一點你不知道,本王的心臟異於常人,長在右邊,因此本王僥倖逃過一劫。”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呵呵……皇后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就委屈我一下,讓大家飽飽眼福,欣賞一下本王健碩的身材吧。”話音未落,一個裸露的上身展現在眼前,左胸口上一個明眼的傷疤。皇后當場驚呆了。
“好了,口水擦乾淨。皇后,本王所言是真是假啊?”司徒浥不滿地嘟著嘴,當看到皇后發白的臉色時,又恢復了那副玩笑的神態。
“你真的是禮親王?”蕭乾這才反應過來。
“蕭將軍,你真的是老了,居然反應這麼慢。”司徒浥眨巴著眼睛,歪著嘴搖搖頭嘆息道。
“禮親王見笑了。”蕭乾難得臉紅,想當年他們一起行軍打仗時,他的聰明才智早已深入眾將士的心。
“皇叔,你就僅憑這個傷口就來誣陷我母后嗎?”司徒清終於從木訥中醒過來了。
“你是清兒吧,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可惜啊……”司徒浥喳喳嘴,搖搖頭道。
“可惜什麼?”
“可惜你有這樣一個母后,都教了你些什麼?”
“我不准你侮辱我的母后。”司徒清氣憤地想拔劍,他看得出來他是要幫司徒澈的。
“別衝動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司徒浥立刻按住他收回劍。
“禮親王有什麼話儘管說,老夫和你站在統一戰線。”蕭乾堅定地說。蕭乾的倒戈也表明了司徒清的軍隊又少了好幾十萬人,司徒清憤怒地眼發紅,難道真的要敗給他嗎?
司徒清狠狠地盯著這個一言不發,神態自若的人。從開始到現在他臉上似乎沒有過任何表情,他就這麼有自信嗎?
“蕭將軍,你終於年輕了!”司徒浥激動地抱住他,蕭乾又一陣臉紅,這這這……兩個大男人揉抱在一起成何體統啊?
“咳咳,禮親王還是先把要說的話,說完吧!”梅雪臣的冷汗一直沒斷過,現在這麼嚴肅的時刻,也只有他不當一回事。
“那好吧!”司徒浥放開了蕭乾,又走上前幾步,站在臺階上面向眾人。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盯著他接下來的動作,似乎他的出現即將改變很多事情。
“大家看清楚這是什麼?”司徒浥從胸懷裡掏出一塊雕刻著兩條金龍的令牌。
“是雙龍令?!”
“正是,執雙龍令者,可任用或罷免赫敏王朝任意一位皇帝。皇后娘娘,你機關算盡到頭來還不是功虧一簣。”
“不,不可能,我沒有輸,皇位是清兒的,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