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好好談談吧。”被王瓷錦環著的老者輕嘆的開口到。
聲音打破了王瓷錦和展令揚之間的凝視。
王瓷錦低頭:“三爺爺,我和他沒有什麼好談的。”
“錦兒——”展令揚臉上稜角緊繃。
老者:“不要鬧脾氣。你們先好好談談,談完後再進來。大哥,二哥,老四,老五,我們先回去吧。讓孩子們好好談談再說。”
“嗯。”眾人紛紛點頭。他們在看到展令揚的真容時,皆鬆了口氣。他們這樣的年紀了,從人的容貌和精神氣還是能看出一個人的氣運,推測出一些事情的。
王瓷錦其實在長輩們開口後心頭也鬆了口氣。這也說明他們認可了展令揚。這是當年唐可晟不曾得到過的。是的。她的初戀並不曾得到過老者們的認可。當時王瓷錦傳信給王家的幾位老祖宗時,老祖宗除了一句話外並不曾說過要見唐可晟。她猶記得那時父親曾幫老祖宗們傳話:“小錦兒,這是你的命。記得爺爺們在家等你。”
就這樣,這句婚前沒頭沒尾的話透過了父親傳到了她的耳朵裡,藏在了她的心底。當時她是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時她是這樣的想法,她仍記得。其實她忘記了一句話,沒有凌駕之上的力量,不過是空喊的口號。
“錦兒——”展令揚又往前走了幾步。
王瓷錦閉了閉眼,坐下吧。說罷,她坐在了剛才三爺爺的位置上,而她的眼神看著是她對面的位置。
“幾天前,我曾問過你可有什麼對我說的,你說沒有。現在,我再問你一遍,可有什麼對我說的。若真的沒有,以後也不必對我說了。”王瓷錦有些倦怠了。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再加上對方再三對自己有所隱瞞的時候,心緒更加的不穩了。
展令揚的臉上苦澀、痛苦、無奈……情緒紛雜。
他握著拳頭,望著王瓷錦的眼神,苦澀裡夾著柔情。在看到王瓷錦想要起身時,他才娓娓道來。
三年間的事情,展令揚說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王瓷錦卻聽得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她眼睛通紅,鼻尖通紅。她苦澀、心痛的望著展令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展令揚這三年會過得如此的辛苦。
原來——
當年展令揚被軍中的人透露了身份時,敵人就撒下了天羅地網要抓他。而就是那時,南宮璇從唐可晟的一些動作中猜到了唐可晟和一些人的陰謀。葬身海域中的展令揚是在第一時間被南宮璇找到的。那時的展令揚渾身便砸傷,車子的玻璃更是沒入了他個肌肉和骨骼中,腦也同樣負了傷。
當年南宮璇的人找到展令揚時,展令揚只剩下了一口氣。而展令揚就是憑著一口氣,在南宮璇廣募名醫的情況下,昏睡了18個月才清醒,可清醒過來他的身體各處的神經都有了損壞,身體更是不能動彈。所以他只能到國外就醫,做康健。一直到兩個月前他才回國。
王瓷錦控制不住的抽噎著,她起身,急步的跑到展令揚跟前,吸著鼻子,手掌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雙手更是往展令揚身上的衣服,扒去。
王瓷錦的手指更扯開了展令揚襯衫上的一刻釦子,就被展令揚一臉尷尬的握住了雙手,他臉上的紅暈如晨起的朝陽,“錦,錦兒,你,你這是幹嘛?”
王瓷錦懶得理會展令揚的反抗,她猛的抽出自己的手,聲音清冷到:“放開——”
展令揚反射性的鬆開了握住了王瓷錦的手。王瓷錦手快速的扯開了展令揚襯衫上的扣子,不過一會兒,展令揚的襯衫大敞。王瓷錦的指尖,飛快的在那些傷疤上滑過,猶不滿足般,王瓷錦還將展令揚的兩隻袖子都挽起。
她淚珠不要錢般掉個不停,染溼了展令揚一身的傷疤。從那些猙獰的傷疤,王瓷錦可以想象得出當時展令揚是如何的九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