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妙夢境都告訴母親。
我的女兒愛瑪快六歲了,今天早晨來找我,神采奕奕。她到我床上,在我腳邊躺成個大字,彷彿在世上無憂無慮。她說:“媽媽,昨晚我做了一個奇妙的夢。”我問:“怎樣的夢呢?”她回答:“我是女王。”她一邊說,臉頰立刻泛紅。我回答:“真的啊!夢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穿著長長的漂亮禮服。”她說著,手還順勢往下襬動。我大聲問:“你頭上有東西嗎?”“有,一頂王冠。”“唔,為什麼覺得那個夢奇妙呢?”“我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哪種感覺?”她嘆了一口氣,吐出一個字:“美。”(愛瑪的夢,向母親述說的內容。)
渴望美麗,是不分年齡的。我的朋友莉莉八十幾歲,某個聖誕節,她從家裡的樓梯走下來,她的美把我迷住了。她身穿綠色稜條燈芯絨連身長褲,白色套頭毛衣,上面掛滿柺杖糖。我說:“莉莉,你看起來真可愛!”她容光煥發,皺紋和老人斑消失了。她學芭蕾舞者把手放在身體兩側,迅速轉了一小圈,叫人看了真愉快。她不再是八十幾歲了──她看不出年齡。上帝已將永恆放進我們的心,對美的渴望也放在那裡。
嗯,我們知道許多女人因為渴望美麗而有過說不出的悲哀(你減肥過幾次?),在追求美的過程中流下數不清的眼淚,心也碎了。珍妮絲?伊恩(Janis Ian)唱過:“我十七歲得知真相:愛情是給選美皇后的,也給面板光滑、面帶微笑的高中女孩。”美受到稱讚和崇拜,但我們多數人是夠不著的。(你喜歡照相嗎?你喜歡之後看那些照片嗎?人家問你多少歲時,你感覺如何?美的議題涉及的範圍很深!)就其他人而言,美曾經受到羞辱、利用、濫用。你們有人已經得知,擁有美貌可能很危險。可是──這實在令人驚奇──縱然美對我們女人造成了那麼多痛苦和煩惱,我們仍舊一心向往。
去年我在一場演說中談到女人的心,講到一半,聽眾裡有個女人側身向朋友說:“我不知道這演講在幹嘛──蓬蓬裙那什麼的。”話才出口,她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非離開房間不可。她不知道那渴望有多深,它所造成的痛苦有多大。我們很多人硬著心不理這渴望,想做美女的渴望。我們在這方面也深深受過傷害,以致不再認同、或許甚至怨恨起這渴望來了。但它依舊在那裡。
還有,不是單單渴望外在美,而是更多──渴望在你的本相深處魅力十足。灰姑娘美麗,沒錯,但她也善良,她如果內心不美,外在美就顯得虛假了,所以我們才喜愛她。在《音樂之聲》裡,伯爵夫人在外貌上打敗了馬利亞,兩人心知肚明。但是馬利亞靈魂深處有一份罕見的美,她有能力去愛小貓身上的雪花和心胸狹窄的孩子。她在音樂、笑聲、爬樹中,看見上帝的作為。她的心靈是活潑的,我們深受她吸引。
路得也許是可愛又堅強的女子,但波阿斯是被她不屈不撓的勇氣、柔弱,以及對上帝的信心所吸引。以斯帖是最美麗的女子,但她感動王饒她同胞性命的,卻是她的勇敢、靈巧、善良的心。這和衣服、化妝無關。美太重要了,我們在本書會一再談這個主題。至於現在,難道你沒看出女人切盼有人看見她,認為她魅力十足嗎?我們渴望擁有值得追求、值得為它而戰的美,渴望我們真實本相的核心就是美。我們想要擁有人能看見的美,人能感受的美,影響別人的美,我們獨特而尚待揭露的美。
男人的心
我(約翰)在《我心*》裡描述過,每個男人的心裡也有三項核心渴望。(你如果還沒讀那本書,實在該去讀,它會開啟你的眼睛,讓你看見男人的世界。)不過它們純屬男性特有。開宗明義來說,每個男人都想要打一場仗,大致就是男孩和武器這檔子事。多年來,我們家已經成了軍械庫──海盜的劍、印第安人的刀、絕地武士的光劍、六連發手槍、漆彈槍、“空氣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