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還要說話,卻被皇甫硯真冰薄的雙唇堵住了聲音,爾後,一顆滑溜溜的丸子由他的舌尖遞到了她的喉心,皇甫長安猝不及防,直接吞了下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皇甫硯真眸光瀲灩,若宛若春季那漫殤的白櫻:“合歡散。”
皇甫長安陡然掄圓了眼睛,小心肝兒猛的一跳,有種玩火**的預感:“餵你……你怎麼可以給我吃這種東西?!”
皇甫硯真絲毫沒有半絲愧疚和做了壞事的自覺,只當那是理所當然。
“你心軟,我怕過會兒大皇兄鬧得狠了……你不配合。”
竟然是……這種理由!皇甫長安欲哭無淚,沒想到皇甫硯真連帶著把自己也算計了,更悲劇的是,還是她自個兒往火坑裡跳的!
果然是她太小看二皇兄的智商,太高估他的節操了……
神馬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扒開二皇兄這層清清冷冷的人皮,丫特麼就是一隻野獸有沒有?!而且還是最窮兇極惡的那種!
採菊花兒不小心踩到了大尾巴狼……可見這也是一項極其危險的工種啊!
看著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扒開,一件件被甩手從帷幕中丟出來,在地上開出一朵接一朵的旖旎花苞,皇甫無桀不禁覺得小腹中的灼熱翻滾得厲害,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破身體,咆哮著噴湧出來。
一雙深邃的眼睛如今盛滿了火光,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燒了一團火,有淡紅的血絲在白色的地段緩緩蔓延開來,直至佈滿了整個眼球。
皇甫無桀自負忍耐力超人,可是現在,他竟然一星半點都不想忍!
黑色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兩個重疊在一起的身影,以最緊密的姿勢貼合在一起,他甚至還能看到皇甫長安香軟的舌尖遊走在皇甫硯真白皙的肌膚上,從下顎,到脖子,到上身,到小腹……爾後,又緩緩地上移,纏著他的舌尖,在迷離的氣氛中纏綿悱惻。
閉上眼睛不去看那樣撩人驚心的畫面,耳邊蝕骨**的聲音卻怎麼也揮散不去。
皇甫長安的嬌喘,皇甫硯真的低吟,又細碎,又繚亂,明明是十分輕細的音調,可卻清晰得令人無法忽略,就那樣炸開在他的耳際……撩撥著他體內洶湧翻騰的慾火。
綁著手腳的繩子幾乎快要斷掉,在手腕和腳腕處勒出了深深的痕跡。
捆在柱子上的椅子挪動不了,正隨著皇甫無桀的掙扎在地上和柱子上敲出凌亂的響動……在瞧見皇甫硯真翻身將皇甫長安壓在身下的剎那,皇甫無桀再也忍無可忍,從被塞了布條的嘴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彷彿要撲上去咬死那兩個魂淡!
“啊……二皇兄!”
皇甫長安忽然低呼一聲,難耐地揮動著手臂,抓著薄薄的帷帳緊緊拽著,在某個瞬間因為用力過度,“嘶啦”一下便將整片的帷幕給撕毀了。
皇甫無桀聞聲抬眸,只見得飄搖而墜的帷幕後,清晰可見兩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軀,皇甫長安情動地抓著皇甫硯真的手臂,咬著紅唇忍住沒叫喚,卻還是斷斷續續地溢位了幾聲輕吟……
在她身上,皇甫硯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濃濃的**,側過臉的時候,眼睛中還夾帶著幾分迷離。
對上皇甫無桀赤紅的眸子,皇甫硯真低低一笑。
上揚的嘴角邊,是肆無忌憚的挑釁,微挑的纖長眼角……卻是化不開的寵溺和歡愉。
乍一見到這樣赤一裸的場景,皇甫無桀幾乎要瘋掉!僅存的一點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豔焚燒殆盡,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動,心臟狠狠地收緊,又急劇的鬆開,再狠狠地收緊,再敞開……
“嗚嗚嗚——”
裹挾著強烈情緒的嗚咽宛如困獸發出的悲鳴,在屋內一遍又一遍地炸響,合著床幃的飄動,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