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手大腳揮金如土的壞習慣了……”
一邊說著,某土豪的目光還往中年人略帶寒酸的長衫上有意無意地掃了兩下,成功的掌握了谷主大人賤射天下的技能!
中年人被戳到痛腳,不由得大怒:“你……!”
然而話才剛出口,眼前卻一早沒了人影,那硌人眼的緋衣倏然一踏馬背,飛身朝著那個氣派的位置奔了過去。
身後,六名白衣人齊齊跟上,在半空中劃下六道異常炫目養眼的弧線,可謂是風華絕代到了極點!
竟是……半分也不曾將那中年人看進眼裡,氣得他忍不住嗤笑了兩句:“看來這‘名動江湖’的折菊公子也不過如此!恃才傲物,徒逞口舌之快!”
布衣老者聞言只是一笑,雖然不明白那位小公子為何一來就要得罪人,然而他看得出……那個緋衣少年絕非是好大喜功志得意滿之人,不然她也不會派人將會場佈置得如此周祥,幾乎是順手做下了所有人的人情。
趁著大會還沒有開始,皇甫長安又一手摟著白紀霜,一手抱著方才那位妙齡少女——也就是雪嬛姐姐——灰常囂張狂妄地將一圈子的人都得罪了個遍,看得李青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她丫今天抽風了?腦子養了魚,還是被驢踢了?便是踢館,那也是一家一家輪著來……她倒厲害,一下子把所有人的面子都掃了,不是明擺著在找shi麼?”
皇甫鳳麟忿忿地把大旗插到了一邊的草地上,瞪著皇甫長安那陰險狡詐的笑臉,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她哪裡會死?死的人是我!”
鑼鼓連敲了十三下,司儀宣佈對擂正式開始。
高臺上,皇甫長安抱著一隻胖得人神共憤的白貓在暖手,時而左轉調戲白紀霜,時而右轉逗弄破雲雪嬛,把兩位小姑娘哄得花枝亂顫,卻是整得坐在邊上的白盟主一張老臉黑成了鍋底,強忍著衝動,才沒飛起一腳把丫給踹下去!
尼瑪!她不是天下第一斷袖嗎?!為毛哄女人也這麼拿手?!這不科學!
不遠處,五個擂臺之上皆有對決,每一家有三場決鬥,輸一場便是敗!雖然是最初的比試,然而其間也不乏高手……皇甫長安一來就把人得罪了一通,代表折菊宮上臺的皇甫鳳麟自是首當其衝,被當成了眾人打擊報復的出氣筒。
繼第一場皇甫鳳麟對戰江湖遊俠僥倖勝出之後,第二個自薦出場的便是五大派之一六聖道門下的大弟子——人稱“鐵筆金槍”的賀川,以一招“北射天狼”獨步江湖!
一上臺,皇甫鳳麟便覺得氣氛不太對……略坑爹,略蛋疼匊花緊!
第一場勝出除了他的武學根基踏實之外,更多的其實是取巧僥倖,那名遊俠並非泛泛之輩,遊走江湖經驗豐厚……他唯一佔有優勢的便是身形靈活,躲得巧妙,兩人鬥了幾十個回合才逼那人露出了破綻,下臺時他亦受了些許輕傷。
六聖道以道家為名,化書法於招式,幻化百千,拆招變招,甚而能於打鬥時頻頻自創招式,以守為攻,光用拖也能把人拖到吐血!
果不其然,第一場皇甫鳳麟便耗了血氣,這一場那賀川只守不攻,牽著皇甫鳳麟像在遛小狗,偏他又留著必殺絕技,逼皇甫鳳麟不得不乘勢取勝……然而,來來回回過了一百多招,皇甫鳳麟已顯疲憊,那賀川卻依舊風度翩翩挺拔如松!
順了順大貓那柔膩光滑的皮毛,皇甫長安左一口吃著白紀霜剝好的核桃,右一口喝著破雲雪嬛遞來的茶水,身後還有花賤賤捏著肩膀,腿上還有宮疏影一邊捶一邊吃豆腐……可謂是眾星拱月花團錦簇,看得眾人羨慕得恨不能一刀捅死丫!
特麼她以為這裡是妓院嗎?!咱能好好看擂臺成不?有種丫搬一張大床來啊!那大夥兒就不用打擂臺了,直接看活春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