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立刻擺手。
“什麼都不用說了,不是本公子乾的!本宮發四!”
“哼!”皇后涼涼冷然一哂,反問道,“本宮還沒說是什麼事,你就急著否認,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啊!你這麼怒氣衝衝的找本公子,就是傻子也看得粗來是因為什麼事,還用得著問嗎?”
皇后涼涼眉峰一掃,口吻犀利依舊。
“你以為你這麼說,本宮就不會懷疑你了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皇甫長安先是一本正經的唸了一遍,爾後忽然換上戲謔的表情,搖著扇子揶揄,“你以為本公子會這麼說嗎?哈!才怪!不是本公子乾的就不是本公子乾的,玲琅公主論長相也算不上是天姿國色,這種事情傳出去對本公子有什麼好處?難不成她玲琅公主的清譽是清譽,本公子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嗎?”
“放肆!”皇后涼涼麵色陡然一冷,口吻跟著沉了三分,“似你這般言行難堪其聞,作風不檢點的浪蕩子弟,如何同貴為千金之軀的公主相提並論!”
“哈?本公子不檢點?!你居然說本公子言行舉止不檢點?”
皇甫長安頓時被逗樂了……好吧,她承認她說話的風格是有辣麼一點兒浪,但……僅僅止於口頭上的戲謔好嗎?一般都是別人對她動手動腳的有沒有?她幾時行為出格強行吃過別人的豆腐了?!就算有……那也是意外……
皇后涼涼冷冷一瞥:“難道不是嗎?”
皇甫長安先是微惱,轉而又彎起眉眼笑了起來:“這麼說來……玲琅公主確實是很檢點呢,檢點得一見面就把南宮世子撲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團,怎麼拉都拉不開……嘖嘖,真是好生檢點啊!”
皇后涼涼聞言怒極,卻是口吻一滯,罵不出話兒來,只伸手指著皇甫長安的鼻子,呵了聲。
“你……休得胡說!”
皇甫長安卻是不管她,自顧自搖著扇子,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圈套:“本公子還很懷疑,這件事是不是皇后涼涼你故意走漏了風聲,怕玲琅公主嫁不粗去,才藉此逼迫本公子對她負責……”
“閉嘴!你再口出狂言,就別怪本宮不留情面!”
“艾瑪……皇后涼涼好像快要被我氣屎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要氣她的,只是本公子說話就是這麼酷炫狂霸**,沒辦法……”小步走到南宮重淵身後,皇甫長安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快,別光站著呀,快幫本公子說句好話擋一擋,本公子先出去避避風頭……”
說著,皇甫長安就撅起屁股夾起尾巴,瞅準了門口一個箭步溜了出去,只剩下皇后涼涼在身後氣急敗壞地叱罵。
“站住!本宮何時許你走了?還不快給本宮滾回來!來人!把那廝給本宮——”
“母后……”南宮重淵上前一步,制止了皇后涼涼的歇斯底里。
見狀,皇后涼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像是見到了母豬上樹似的,愣了一愣才忍不住開口囔囔:“淵兒……你竟然護著她?!竟然連你也護著她……難道你,你對她……”
南宮重淵不動聲色,只淡淡地打斷了她。
“母后且稍安勿躁,兒臣只是不希望母后被人挑撥離間,蚌鶴相爭,叫人漁翁得利。”
“可是……那件事,除了她知道,還有誰會知道?”
“宮主眼線複雜,母后殺得了一個,殺得了十個,卻不見殺得盡暗處的探子,難免不會有漏網之魚……”
聽到這話,皇后涼涼稍微平復了幾許,只還是覺得不痛快。
“怎麼,你蒸的那麼相信那個浪蕩公子?”
“本宮不是相信她,只是……”
“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