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想到了什麼絕妙的計策?”
擔心校場裡有敵國的奸細,破雲鳴鈺沒有細說,只微微揚起嘴角:“這一點就不勞陛下費心了,微臣定當不辱使命。”
皇甫長安知道他謹慎,便也沒有繼續追問,隨即笑眯眯地回過頭去看向李青馳,問道。
“李愛卿,你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要說的?”
抬眸對上皇甫長安那兩道“縮減軍隊開支有特別福利哦”……的視線,李青馳不由心頭微微一動,正捏了捏拳頭,懷揣著一種在拍賣場上割肉的心情,想要把風頭給爭回來的時候,一個怒氣沖天殺氣騰騰的聲音忽然由遠至近,從天而降,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開在了眾人的耳際——
“皇!甫!長!安!”
眨眼之間,便見一道紫色的影子一閃而過,仿若箭矢般衝到了皇甫長安的……咳,大概那人是要衝到帝君大大面前的,但是在十步開外的位置被人攔了下來,幾柄亮閃閃的長劍毫不猶豫地抵在了他的各大死穴,只要他在往前一步,必定橫屍當場!
見狀,文武百官不由微微一驚,一邊朝那個突然間闖進來的紫衫男子投去了同情的視線,一邊驚異於是什麼人敢在這樣的場合隻身殺裡,還口口聲聲直呼帝君的名諱?!
待他微微側過臉來,有眼尖的人立刻認出了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
“哎呀……怎麼會是他?”
“那人是誰?你認識?這麼大膽子……不論是擅闖校場還是冒犯龍顏,可都是死罪啊!”
“你認不得了嗎?他就是先前留在我朝做質子的紫宸九皇子,如今的……紫宸太子!”
“這……你確定沒看錯?紫宸太子怎麼會跑來夜郎來?甚至連一聲通傳都沒有,不太可能吧……”
……
正當朝臣們面露疑惑議論紛紛之時,皇甫長安也是訝然地抬了抬眉梢,擺擺手讓皇兄們收起了長劍,繼而上下瞅了眼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南宮璃月,看著他一臉快要氣吐血的表情,不知怎的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頭髮上插的那根……是草嗎?”
聞言,南宮璃月已經很黑的臉色驀地又暗了一截,一甩手拂掉了髮髻上沾著的草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鼻腔裡哼了一句。
“夜郎帝君日理萬機,夜幸千寵,想要見陛下一面還真是難啊!”
“咳咳……紫宸太子言重了……”皇甫長安自然知道他暗諷的是那天晚上在浴池撞見她跟南宮重淵洗鴛鴦浴的事兒,不免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立刻找了個別的話題來轉移文武百官們詭異的猜忌,“話說,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南宮璃月面色陰沉,口吻更陰沉。
皇甫長安微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是準備把他帶回去,還是留在這裡?”
“好個屁!”生平第一次,冷豔高貴的南宮九皇子爆了句粗口,“勞資他媽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到一眼!”
“呃……”被他沖天的怨念給震懾了一下,皇甫長安不由愣了幾秒,繼而才頗有些同情地反問了一句,“難道是父皇他們……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南宮璃月繼續煞氣重重,語氣沉沉:“不然還能有誰?!”
“唉……”
皇甫長安忽然憂鬱了起來,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走上前兩步抬起手來輕輕拍了一下南宮璃月的肩頭,做無奈狀。
“不是孤王不想管,只是這事兒孤王也管不了……別說是你,其實就連孤王……也很難見上一面,他們兩個人跟中了邪似的,把那孩子寶貝得不行,壓根兒就不讓別人碰一下……所以你也別太生氣了,這要較真起來,孤王比你更心塞好嗎?!”
聞言,眾愛妾齊齊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