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怎麼樣?!我到底得了什麼病?!還有沒有救?!”
“這還用問嗎?一般而言,公子看診若是超過了一定的時限,就說明……”花賤賤抱胸靠在一邊的牆頭,頗為閒情逸致開了口,不懷好意地從口中吐出幾個位元組,一臉“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的神態,“某人大限將至,已然病入膏肓,藥石無效,神仙難醫……唔,換個簡單點的說法,就是——‘徹、底、沒、救、了’!”
“啊!怎麼會這樣?!”
不等花賤賤的話音落下,解伏嬰瞬間崩潰,抱著腦袋手足無措地蹲在了地上,表示完全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我不相信!我還這麼年輕!還沒有娶媳婦!還沒有生兒子!還沒有看到阿偃娶媳婦!還沒有看到阿偃生兒子……什麼想做的事情都還沒有做!嚶嚶嚶……我還不想屎!”
皇甫長安:“……”導演,劇本上面好像沒有這一段啊!他們兩個這麼喜歡自由發揮你知道嗎?!能不能讓他們不要這麼入戲啊摔!
“不,還有救……只要找準了病症,就能藥到病除!”
聞言,解伏嬰立刻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皇甫神醫的爪子,目光中飽含了迫切的希冀。
“神醫,救救我!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除了小雛菊,我什麼都能給你!哪怕是阿、阿偃的小雛菊,我也可以想方設法兩肋插刀地幫你弄到手!”
不遠處,魔王大人默默地合上劇本,閉上眼睛哀嘆了一聲……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廂,皇甫總攻表示……在聽到解伏嬰這般“委曲求全”的討好之後,她是蒸的蒸的……很心動!但!為了忘憂蠱,為了青河劍,為了雪龍山上的寶藏,為了教父大人……咱們暫時還是先忘掉“魔王大人的小雛菊”這回事吧……嚶嚶嚶,真是心如刀割啊心如刀割!
“根據本小爺多年的行醫(pian)經驗而言,你這種症狀,應該是……”在深沉地默了一陣之後,皇甫總攻總攻終於抬手捋了捋虛無的鬍子,慢悠悠地開了金口,“嗯……如果我的判(hu)斷(you)沒有錯的話,你這是失(que)精(xin)魂(yan)的表現。”
眨了眨單純的大眼睛,解伏嬰表示他已經完全被皇甫總攻繞暈了!
“什麼叫做‘失精魂’?”
“‘失精魂’這種病症雖然不常見,但也算不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疑難雜症,只要找準了癥結所在,就能徹底根治,但……如若找不到病因,就只能坐著等屎了。”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嗦啊,敢不敢說得簡單幹練一點?”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看到皇甫長安沉默,解伏嬰就越是覺得心力交瘁!畢竟很少看到那傢伙端出如此沉穩的姿態來,丫一旦不叫喚了,就肯定是有了大麻煩!“勞資不想坐著等屎好嗎?所以你直接告訴我要怎麼找對症結,又要怎麼用藥?!”
抬眸對上解伏嬰迫切的目光,皇甫總攻微微蹙眉,面上仍然不見輕鬆之色。
“那好……我問你,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遭遇了什麼挫折,或者對某件事耿耿於懷,又或者是得而復失了某樣東西之類的?”
“有啊!”
想也沒想,解伏嬰便就脫口而出兩個字,正要繼續說,一凝眸看清楚了面前站著的人是皇甫長安,不由得又抿起了嘴唇,似乎有些說不出口。
見狀,皇甫總攻愈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即便揚起眉梢溫油一笑。
“說吧,是什麼事?眼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
聽她這樣說,解伏嬰才微微鬆了口氣,不自在地撇開了目光,低聲道。
“就是……就是上回在辰州,我們第一次遇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