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管別人怎麼說也不管會有多大的困難,我自己都會去做認為是對的事情。所以,不論你自己是否願意接受,我都會幫你!”
說罷,他伸出雙手朝木裡可一招,後者便不受自己控制地飄到了他的身前被他強行按坐在了地上。然後地面忽然冒出了一個耀眼而又強大的球形光團,將他們倆與四周計程車兵隔離了出來。透過圓球的流光,人們看到覺非如剛才那樣坐到了木裡可的背後,伸出雙手抵在了她的後心,在他掌心吐出兩股白色的柔光的同時,他那緊閉的雙眼之上、雙眉正中卻突然多了一個閃閃發著藍光的六芒星……
比奇大陸,獸人國度,狗神領地。
狗神領地號稱比齊大陸的自由之都,從來都是那些飽受欺凌的獸人心中所向往的地方。因為它的自由氣息以及狗神對戰爭態度的“隨和”,起義軍將雙方談判的地點定在了這裡。此刻,卡布衣和清荷連同十來位義軍與會人員剛好到達,迎接他們的恰好就是狗神的得力助手、最有希望的接班人犬衛。
“幾位一路辛苦,還請到我們為你們特意安排的地方稍加休息!”犬衛彬彬有禮,讓人看不出絲毫敵意來。
清荷大方地點了點頭,帶著大家順著犬衛的手勢向前走去,而卡布衣則盯著犬衛看了一眼然後突然說道:“你不就是上次送還東西給我們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犬衛!”
犬衛面上一紅,尷尬地點頭稱是。
“上次你們似乎元氣大傷了吧?”卡布衣笑嘻嘻地調侃道,“我記得你們是因為損傷太重才不得不退兵的——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呢?”
犬衛的臉上更紅,對於上次的戰敗他雖然不像蛇神那樣記掛在心上,但失敗對於男人來說總歸是一種恥辱,所以當他聽到卡布衣一再提起那件事的時候,心裡充滿了羞愧。
“貴軍士兵驍勇善戰,將軍足智多謀,能敗在你們的手下也算是一種榮譽,”犬衛不卑不亢地回道,“當然,我們獸神聯軍也未必已經盡了全力,倘若放手一搏,勝負也未可知。”
“是麼?”卡布衣伸了伸舌頭,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蹦跳著跑到了前面,然後一回頭又對犬衛做了一個鬼臉說,“如果真是這樣你們又何必想要招安我們呢,還不如干脆直接把我們給剿滅了呢!”
此言一出,隨行的起義軍人員大驚失色,因為這已經完全違背了憐荷在他們臨出發之前交代他們的意願,憐荷的意思是在沒有談到具體利益的前提下是絕對不可得罪獸神方面的任何人的,而他們給出的最大利益如果不符合義軍的要求他們也該在表面上先答應下來。
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把事情給弄僵的!
但卡布衣卻好像根本就沒把憐荷的話放在心上似的,她現在彷彿就像是一個搗蛋鬼——如果稱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為搗蛋鬼還有點可愛的意味在裡面的話,那此時的卡布衣就是極其可惡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挑釁著犬衛的修養和他的忍耐極限,但奇怪的是一向心思縝密、行事得體的清荷並沒有去阻止卡布衣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
“如果當初不是有覺非夜在,你以為你們此刻還能站在這裡麼?!”犬衛的忍耐力終究是有限的,他冷冷地哼道,“上次如果沒有他在旁協助你們,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獸神聯軍現在就已經將所有的起義軍給剿滅了!”
“是麼?那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們起義軍從來就不曾怕過任何人,別說是你們獸神聯軍了,哪怕是集合所有的獸人來我們也是不怕的!”卡布衣眼珠子一轉,忽然說,“上次覺非哥哥就曾提過你,現在聽你叫他的名字時候的口吻,難不成你們倆是朋友?”
這句話如果換成了別的人回答那他肯定會矢口否認的,因為在這非常時期回答“是”無異於惹禍上身,但飽受“自由思想”洗禮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