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而是完全出於看到了超乎想象的景象時地驚訝。
其實剩了和那個女子在半空中能夠轉換下墜的方向,也是付出了很大地努力。現在他們都受了傷,在靈活性上就未免打了個很大地折扣,若不是為了保命和追尋愛人的下落,這兩個人幾乎都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這麼行險而為了。
劇烈的刺疼一陣一陣地衝擊著剩了的身體,現在的疼痛要比剛才更加的厲害。剩了強行凝聚得注意力總是在不自覺中被那疼痛撼動著,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關注傷口所處的位置。但在他的腦海中早已經形成的堅韌性情,卻讓他總是能從精神潰散的邊緣再重新回來,直追著那個飄忽不定的女子絕不放鬆。
電梯井裡的橫寬距離並不是很長,在這兩人的快速如鬼魅般的身法下,很快的就被轉了幾圈。剩了發現那女子是越轉越往上,此時竟然已經轉得高於剛才他們交手的位置了。
剩了估計那女子如此來做,一方面很有可能是另有逃脫的隱秘路徑。而另一方面就可能是想要躲開在井底下的那些人來和自己決一死戰,在打敗自己後再從容離開。到底在這裡除了剩了外,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是她的對手,如果剩了戰敗了,那麼剩下的雷箭組織的人卻是誰也阻擋不了她。
兩個人的身影倏忽來去,其間的距離也在一絲一毫地拉遠著。剩了好象開始漸漸忍受不住那刺疼在身體內地綿延,身法竟然開始慢了下來。那個在前面逃竄著的女子的感覺是何等的靈敏,她立即就發覺了剩了的這一變化。在百忙中她微微側頭看向剩了,一抹笑意竟然在她的嘴角浮現出來。不過那笑意卻充滿了嘲諷和得意,看來她對剩了現在的遲緩現象早就心裡有數,此時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有一股笑意也出現在剩了的心裡,他現在身法變慢,有很小一部分是由於那刺疼,但更多的卻是他想利用這種速度地減慢來迷惑對手。
在追擊的過程中,剩了一直都是在努力地拉近雙方的距離。這本來是出於人的本性使然。但在轉了這幾圈後,他卻忽然間有靈光在腦海中閃現——現在電梯井中幾乎完全是密閉的,兩個人追過來攆過去的也就是一直在兜著圈子。象這樣一圈一圈的你逃我追的,在他們幾乎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剩了想要抓住前面的女子,卻是付出了好大的力氣卻不可得。劇烈的疼痛又讓他時不時地走神,再這麼下去卻真的是要沒有力量再追擊下去了。那個靈感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剩了忽然想到自己只要把速度變慢,不但能讓那急速快轉的女子認為現在自己已經力有不逮,同時還可以緩出一口氣來積攢力量。等估計到那女子的行進規律後,只要橫叉裡給她個阻擊,就可以馬上靠到她的身邊。所以現在剩了反而不再著急,他將心裡的那股笑意隱藏起來,卻在臉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來。
那女子看來對於謀略並不精通,她在顯露出那絲笑意後,就更加快了身法的速度,將剩了越甩越遠。但她在得意之餘卻並沒有發現,如果按剩了追她的形式來看,她確實是在和剩了拉開距離,但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她現在若是在追趕剩了,那麼他們之間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了。但這個現象根本就沒有被她所覺察,在得意中她不斷的用眼睛瞄向剩了,那得意的神色開始表露無遺。
剩了心裡暗暗好笑,他臉上裝出來的苦痛的神色卻更加的厲害了。從他的喉嚨裡開始有好象是被強忍後卻忍不住的咳嗽聲發出,從那聲音裡透出了濃濃的疲倦之意。
剩了做完了這些迷惑對手的行為後,好象還覺得不過癮,他的腳下忽然間一個趔趄,那支還插在他身上的長刺被建築構件一碰,立即就從傷口中激濺出鮮血來。
這個動作是剩了為了火上添油的讓那女子深信自己已經不行了,而故意做出來的。但他在長刺被撞動時,卻突然感覺到那正在刺激著他的神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