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挨在他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怎麼可能,執法堂雖說執掌刑律,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哼,真不明白姓於的是怎麼想的,竟敢包庇這種事情,他的位子估計也坐不長了。”
邱飛星冷冷的說道:“媚兒你放心,師尊過兩天就出關了,到時有他老人家出面,姓於的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可一定要央求你師尊為媚兒作主啊,你要是幫人家報了仇,媚兒就答應和你玩那種花樣。”
申屠勝媚擦了擦眼睛,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邱飛星聽了之後,嘿嘿的淫笑了起來:“真的?反正肯定會給你報仇的,不如咱們現在就來?”
“不行,姓張的不死,你別想再碰人家一根指頭。”
申屠勝媚把他作怪的手打掉,薄怒著從他懷裡掙扎了起來。
邱飛星無奈的道:“那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把勝東那小子看好,別讓他衝動之下弄出什麼事來,到時反而壞了大事。”
申屠勝媚走了之後,邱飛星在房間裡緩緩的踱著步,把執法堂在這件事上的表現前後的想了一遍。
“於樸成一向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漏,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表現得如此不智呢?莫非有什麼把柄落在青木峰的手裡不成?或者他和南若離有一腿?”
他皺著眉頭的思索著,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
這時,自己的靈僕進來稟報道:“主人,有位叫邢月波的玄冰峰弟子在外求見,說是有非常重要的訊息要告知主人。”
“邢月波?你問他是關於那方面的訊息沒有?”邱飛星有點意外的問道。
“問了,他說事關主人在宗門裡的地位聲譽,非比尋常,需要當面稟告。”靈僕回答道。
邱飛星挑了挑眉頭,邢月波與他關係也只是一般,現在居然說出這種危言聳聽的話,讓他很是不以為然。
不過想了想,還是吩咐道:“讓他進來,我倒要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靈僕應了一聲,退了出去,片刻之後,就帶著邢月波走了進來。
“邱師兄,有些日子沒見了,師兄風采更勝往昔啊。”
邢月波搶前一步,躬身施禮道
邱飛星擺了擺手:“客套話就不說了,邢師弟找我何事?”
邢月波環視了一下週圍:“師兄這裡安全麼?事情洩漏出去的話就不好辦了。”
邱飛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邢月波微笑了一下,目不斜視的與他對視。
他哼了一聲,抬了下手,只見書房裡嗡的輕響了一聲,一層透明的光膜將兩人罩在裡面。
“這是我書房的遮蔽法陣,沒人可以探測到我們說什麼,不過,你最好別拿些不痛不癢的訊息來消遣我。”
邱飛星在座椅上坐下,同時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
邢月波一笑坐下,然後開門見山的道:“事情緊急,我就不賣關子了,青陽城的申屠家勾結玄冥宮,圖謀不軌,申屠勝東和申屠勝媚就是他們打入我宗的奸細。”
“你說什麼?”
邱飛星大驚之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邢月波,你可別給我信口雌黃!”
邢月波盯著他從容不迫的道:“如果不是確定訊息不假,我吃飽了撐的來這裡捉弄邱師兄不成。”
他隨後微微一笑,遞上了一個張山複製過其中一些片斷的留影玉簡:“師兄先看過這個玉簡再說。”
看完玉簡後,邱飛星臉色數變,但他也不是常人,片刻之下就鎮定了下來。
“你這玉簡從何而來?這應該不是全部的影像吧?”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是的,這只是複製品,而且還不完全,完全的留影玉簡在張山的手裡,這些影像就是當時他滅掉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