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說,還有方才在淨房中她只是提了一句他身為關府嫡子,卻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便引得他那般激動。
慧安腦中又回想起第一次到關府來做客時關元鶴和他父親針鋒相對來,還有那高立本貪墨案時沈峰提及的,關元鶴和關白澤在朝廷上的爭執。是的,關元鶴方才那話絕對不是說笑的,他是認真的!他竟有心要捨棄關府嫡長子的身份嗎?他和關白澤這一對父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竟使得他生出如此之心來!這和她對孫熙祥的感情卻又有些不一樣,孫熙祥到底姓孫,而自己姓沈,這才使得她當初能狠下手來對付孫熙祥,可關元鶴卻是正正經經的關府嫡子啊!
慧安心中正亂,便聽關元鶴輕聲道:“祖母的身子越發不好了……”慧安心一顫,只覺他那話的意思是,如今他會置身在關府之中完全是為了定國夫人。
慧安不由睫毛輕扇,抬臂摟住關元鶴,勸慰道:“你放心,祖母心寬仁厚,老天必定會保佑她老人家長命百歲的!我瞧祖母雖身子骨稍顯弱了些,但氣色卻好,並且也沒什麼大毛病。如今你又娶了親,祖母放下了心事,這一高興,身子定然就會越養越好。你不在家,我會好好代你盡孝的,你放心便是。”
關元鶴聞言輕笑,心裡暖融融的,只覺著她的話像在心窩處放了一把火,將他整顆心都捂熱了。從來沒想著有個人能代自己盡孝,是啊,夫妻一體啊!關元鶴想著,便一手支起頭來定定瞧著慧安,直瞧得她紅了臉,這才道:“我極放心!”
慧安便笑了起來,接著卻瞪著關元鶴輕聲道:“我在家為你操持,你卻不能在外面花天酒地,若是偷著抬了小妾,養了女人,回來我可饒不過你!”
關元鶴見慧安揮舞著小拳頭,一張臉上寫滿了厲色,不由失聲而笑,包裹住她的小拳頭,將她的胳膊壓在身下,接著遍埋頭在她胸前一陣舔舐,感覺慧安身子柔軟若水,這才咬著她的耳垂道:“不饒過我?便叫爺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慧安聽他說起葷話來,面頰發燙,卻不知是氣是羞,還沒弄清楚就聽關元鶴又道:“放心吧,爺不會在外頭花天酒地的。”
慧安聞言目光亮了亮,關元鶴已是眯起眼想起之前籌謀叫慧安在太僕寺掛職的事情來了。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竟也忘了叫丫頭們進來伺候沐浴,也不知何時慧安已是躺在關元鶴的懷抱中沉睡了過去。
待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時慧安卻又突然被關元鶴攪醒,她朦朦朧朧之間只覺身下潮熱得難受,又被一個火熱的東西頂住,剛嚶嚀了一聲,耳邊就傳來了關元鶴低低的笑,接著他便放縱地在她身上動作了起來。然後是她動情的吟聲,和他饜足的喘息聲。
“你說了今晚不鬧我了的……”
“慧安,我在床上和你說的那些話什麼時候作數過……”
137進宮
慧安翌日醒來,只覺光線落在眼中異常刺目,她欲抬手遮擋,卻發現手臂上搭著一雙鐵臂,將她困得死死的,而那臂膀盡頭的大掌此刻更是正抓著她胸前的豐盈。雪白的肌膚和男人銅色的粗壯臂膀形成鮮明的對比,陽剛和陰柔的交纏相依,叫慧安立馬想到了昨夜的荒唐來,登時面頰一紅,又閉上了眼睛。
“醒來了?”耳邊傳來關元鶴微帶笑意的聲音,慧安埋在他肩頭的小腦袋點了點,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掙扎著便要坐起來:“糟了!什麼時辰了!你怎麼也不叫我!”
關元鶴瞧著因掙扎而露出更多美景的慧安,不由目光加沉,將人一把拽了過來,摟在懷中,細細撫弄著她的玉背,笑著道:“放心吧,我叫方嬤嬤到祖母那裡予你告了病……嗯,時辰還早,我們再躺會……”
關元鶴說著便去親吻慧安的耳珠兒,慧安被他灼熱的呼吸一撫,渾身就微微顫了一下。他的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