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平淡的語氣,霍去病一聽叫道:“什麼?放了他?”轉眼望向劉徹,劉徹雖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時候,徐昊天還能對敵人這樣的仁慈,放而不殺,但是心中對徐昊天兄弟般的信任,還是點了點頭。
喬韓吉利不明所以的望著徐昊天,沒有說一句話,徑直走了去。
徐昊天笑著看著東方流瀾,輕聲道:“剛才嚇著流瀾了吧,放心好了,即使是悉天法王親自來,我也有辦法。”
東方流瀾幽怨,充滿關切的眼神責備道:“你要是有什麼事叫流瀾怎麼辦?痛嗎?”
注意到心愛的女子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心道:剛才好像是你要放棄我先走,怎麼又怪到我了。
劉徹道:“想必昊天已經想到了為什麼匈奴人會出現,沒錯這和相如的事情有關,相如奉我之令開發、聯絡西南夷地,此舉破壞了匈奴暗中聯合西南合攻我大漢的策略,現在卓王孫被匈奴暗中抓住,他們夫妻倆人救人心切,雖然相如劍法不俗但也恐怕……”
徐昊天伸起手,截斷他的話,“那陛下也不用親自出來吧?”
劉徹憂傷的眼睛:“朕原是為了好玩,沒想到會這樣。”
徐昊天也不忍心責備劉徹,畢竟和自己一樣大的歲數要揹負的比自己多得多的責任,沒有歡笑,沒有朋友,整天就是被國事壓制著:“那現在怎麼辦?往前去只有更危險,往回走又沒有人護送。”
“你不回去嗎?”劉徹驚訝的問道。
徐昊天苦笑道:“我回去了,誰去救司馬相如一家?”
霍去病自告奮勇道:“我護送陛下回長安。”
徐昊天皺眉道:“去病認為可以保護陛下週全嗎?路途遙遠,邪道伺機而動,萬一出什麼差錯,我大漢天下不是又要大亂一場,何況還多一個虎視眈眈的匈奴。”
劉徹身後的侍衛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但從幾人的眼神中看得出誓保劉徹周全的決心,徐昊天沉默了片刻,吁了一口氣,“請陛下離我十丈遠。”又把目光移向東方流瀾道:“流瀾。”
雖然不情願從徐昊天身旁走開,但還是默默的退開,徐昊天見到所有人都離開自己身旁,點頭笑了一下。
徐昊天挺身坐直,雙手捏著“拈花一指”的印法,強行運轉身上的無為真氣,沒有經過金光的過渡,直接化為七彩流光,周身的流光迅速的聚向胸口那處流血的傷口。
眾人感到一陣窒息的頭暈,差一點倒下,棧道外飛著的雨絲,也開始發光,盈盈繞轉沒有下落的趨勢,停留在空中飄蕩,看著徐昊天身體漸漸的模糊,直到全都被捲進來得雨覆蓋,團團圍住徐昊天的雨閃爍著光華,不住的反覆流竄。
所有人,包括東方流瀾在內都懷疑起來,徐昊天這樣重的傷能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恢復嗎?如果不行又該怎樣?
淡淡的金光透出雨水的華幕,墜落在雨水中的徐昊天享受著雨水的清澈、冰涼,絲絲的涼意使自己十分享用,在那一刻,像有一股雨水流入自己的心房,反覆沖刷早就呈現七彩流光的經脈,使得流光更為鮮明,天地靈氣從雨水中冒出直接滲入體內細小的血管。
任由自然之水的洗滌,腦中想著到底應該怎麼辦?看到水泛出的光華,心中一閃而過《孫子兵法》的一句話“能而示之不能”,更何況,天底下又有誰能輕易殺死自己,打定主意的徐昊天,雙手向外化圓合十,把擋在自己身前周圍的雨水盡斂入手,強大的無為真氣瘋狂的壓縮著水,從小變大,又緩緩流動的液體,轉變成一粒小小的,晶瑩透亮的物體,堅硬如鐵,使原本柔和的水變成現在透著寒氣的珠子。
徐昊天站起身來,紅潤的臉,幽深有神眼睛外人根本不會想到他剛受過重傷,東方流瀾欣喜道:“昊天,傷真得好了。”
徐昊天聽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