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轉頭毫不在意的看了看陳玉俊:“我忙得很,才沒工夫管這些呢,誰有本事誰去用好了。”
即使是陳玉俊接近大宗師級的高手心裡也突兀了一下,怎麼會這樣,完全摸不到徐昊天的思維意識,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根本就不按常
規路線走嗎。
徐望天轉入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著陳玉俊的離開,心裡也不禁擔心起來:要是真的有人可以引得那刀劍發揮原本的力量,那自己手裡的軒
轅劍是不是很是可以壓制他們,畢竟抹去了劍中王道的道性,現在真正的力量連自己也不知道。
“昊天。”
“徐大哥。”
兩個聲音傳來,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徐望天看著眼前這兩個幫自己在暗中守護東方流瀾的人,眼裡盡是歉意和感激:“流瀾還沒有走?”
“瀾姐還在那裡,其實徐大哥,你何必這樣呢?”沐水香勸著徐昊天,“這麼長時間,我知道瀾姐其實很想你的,只不是因為風伯父的事
情她才放不下來。”
“她會想通的,她會的。”徐望天悠悠說著,轉向石松流,“要你們倆暗中保護流瀾,倒是耽誤了你們的事情。”
沐水香臉紅起來:“徐大哥,你怎麼一見面就開玩笑。”
“我們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石松流確是不介意,“接下來是你的事情,帝道之劍和霸者之刀被盜,我就是不想也知道是邪道倒的鬼,
但是現在更加令人擔心的是北面,匈奴又開始動了,你估計也閒不了了。”
“這事情我知道,最多三個月的時間,肯定會有大規模進攻以報上次之仇。放心我有準備,最多去南海把那幾個傢伙叫過來。”
石松流搖搖頭:“恐怕這樣還不夠,最好找到無衍大師,把他們一輩都叫出來。”
徐昊天泯著嘴搖頭:“這恐怕不現實,無衍大師是出家人,本不該管這些,而宋鄭兩位伯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隱退了,貧道人前輩一個南
海就數千人要他管,說到這裡,蜀中蕭湘倒是可以一試。但是估計也不行,雖然他名義上是蜀中正道領袖,管著一方武林,但多半是買他面子
,加上他也很多年不在管事了,他兒子蕭翎我倒是見過,這兩年來,武功估計進步不會慢,或許倒是可以一用。”
“反正這時你的事情。”石松流笑道,“我們先走了。”
徐昊天心裡萬分過意不去的目送著他們離開,不一會兒,嘴角一斜邪邪的一笑:匈奴是吧。
天陰沉了一個月,雨下了一個月,唯一點好的是雖然下了一個月,但是每天都是斜風細雨,否則黃河早就決堤了,樹木花草都顯得那麼無
力,一襲青衣,手中一把紙傘,在雨中泥濘的走著,而雨傘卻只是溼得恰到好處,映溼了,有雨水滴下,但是一路行來,一個月,卻是沒有一
點損壞。
抬頭看了看前面不遠處的城池,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如同陰沉的天空破開一個洞,一柱陽光照射下來,讓人心曠神怡。
“到了這裡,離長安沒幾步了吧。”卻是沒有進城,直接朝西而去。
原本陰沉的天空,中午沒過多長時間,漸漸的暗了下來,青衣人嘆了口氣,繼續走著,路上人不多,江湖中的,商海里的,貧的,富的,
在青衣人眼裡像是分辨不出一樣,對於貧窮的破衣襤褸的人也沒有半點的同情。
“娘,娘,前面那個叔叔好奇怪啊。”十分稚嫩的聲音傳入青衣人耳中,聽出是在說自己,腳下不由一滯。
“泓兒,不要說話。”少婦輕輕地說著,但是又不敢超過青衣人,自己以為說話聲音很輕,但是哪裡知道這青衣人是誰,所說的話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