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遮蓋曼妙的身軀,她一件一件地褪下,他的理智也一寸寸地瓦解。
“叫我九烈。”南宮慕容終於將最後一件衣物丟開,渾然天成的白皙嬌軀有如天地間最完美的產物,在月光下散發出溫潤的光芒。她宛如月下女神般靠近不能動彈的他,在他耳畔吐氣若蘭,“南宮九烈是我真正的名字,”此刻她不要聽到慕容的名字,那會令她想起慕容樵,她已經不認為自己會是慕容家的人了。
“九烈……”九烈,原來她也有個男性化的名字,而且比方青嘯更難聽。在她迷幻的輕柔嗓音誘哄下,凌睿桓不禁喃喃地念過她的名字。斗大的汗球由額間開始凝聚,他閉緊眼不去看她誘人的軀體,卻無法阻止腦海裡的描繪。“別考驗我的耐性。”她搖身一變成為惑人的女妖,即使是她的吐息,都帶著強烈的性感。
“是的,九烈。”南宮慕容淘氣地微吐舌頭,是她從倪瓔歇那兒學來的。她冰涼的柔荑輕輕滑過他的胸膛,引起他猛烈地吸氣與震動,她開始解他的扣子,生澀的手抑不住輕微的顫抖。她輕笑了聲,原來自己比他還緊張,可誘惑他的人不是自己嗎?從來沒想過保守的自己有誘惑男人的一天,還得點穴強迫他就範。
凌睿桓無法阻止她的魔手在自己身上蹂躪,他有種自己會被她強暴的錯覺。強暴?
呵,該死!他不要這樣,“九烈,住手!”天啊!她在脫自己的褲子。
南宮慕容嚥住喉頭的笑聲,初次覺得做壞事的感覺挺不賴的,她順手一推就將他推到了水床上。凌睿桓直挺挺地倒在水床上,剛好方便她抽掉他的褲管,她脫掉了他的長褲,留下最後一件遮掩物遲遲不敢動手,但由他的生理反應可看得出來,他的身體和說的話一點也不配合,也證明了自己的魅力並非完全無效。
接著她爬上床,將自己的身軀和他緊貼,上半身撐起地捧住他懸空的的手,熨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磨蹭著,神情柔媚得令人酥到骨子裡去。“你知道嗎?其實在睿晨搶走我初吻的那一刻,我就可以確定,我是愛你的。當我發覺我愛你的時候,快被自己嚇壞了,我不斷提醒自己已經有了未婚夫,總有一天會離開你,但我還是無法否認,我愛你。”
凌睿桓的眸中噴起火來,咬牙切齒地閉著眼睛,卻無法阻擋她如凝脂般的觸感,和因與她肌膚相親而如野火般竄升的情慾,“別跟我講這些,你在做傻事。”
“就算是做傻事又如何呢?”南宮慕容輕盈地笑道,“我一點也不在乎,過去我在乎太多事了。在昨天,我還覺得想拋掉過去、忘掉回到明朝的事與你相守,但方青嘯出現了,逼得我不得不正視事實,我不可能在有她的威脅下還能平安的與你想戀,我和她的敵對早已在四百多年前註定,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你可以不理她。”天殺的!她在吻自己的手。手心溫熱敏感地接受她每一個輕觸,誘發他體內所有的野性,身邊所有的環繞著自己的綺色魅惑快把他逼瘋了。
“然後等到哪天她發現你的存在對我有多重要,再將你殺掉嗎?”南宮慕容瞅著凌睿桓,濃得化不開的深情表示他對自己有多重要。“我不會讓你死,因為你死了也表示我的心會死,所以我寧願拿命和她一搏,起碼有線生存的機會。”
“九烈,我沒有那麼脆弱。”凌睿桓急促地喘息著,他相信會殺死自己的不可能是方青嘯,不能碰觸她的渴望就已經快把自己殺了。
南宮慕容神秘地一笑,將唇吻上他的胸膛,“不可能,你不會武功。”
接下來她的折磨更加將凌睿桓逼入崩潰的地步,他只能任她在身上為所欲為,他發誓自己的牙根一定咬碎了好幾根,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漫長、猶如在天堂與煉獄之間遊移的經驗,更恨自己無法阻止在他身上嬉戲的妖精。她將自己的身體當成實驗品,仔細觀察自己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