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羞澀道:“我沒幾下子力氣……”季南山的嗓子已沙啞:“你上來,我動。”
桑榆嚶嚀一聲捂住了臉道:“你別老這樣緊盯著我看……”季南山拿下她手,上身抬高半倚在床頭,將桑榆往這邊一拉,果然不看她了,卻低頭埋首到她的胸脯上了,靈活的舌尖開始品嚐甜美的葡萄。
桑榆忍不住低低喘息起來,季南山雙手用力托起她腰,桑榆緩緩地坐了下去,結合的一瞬,兩個人都忍不住一顫,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桑榆顫抖地喊他的名字,聲音無比的嬌媚:“南山~”季南山抬頭吻住她,良久才在她耳邊道:“先不要叫,你一叫我就忍不住想衝鋒陷陣。''~)xuelou''我們慢慢來,夜還很長……”
等到終於雲收雨散,兩人相擁著起了悄悄話。桑榆想起來一件事,對南山道:“對了,那天你是怎麼跟孃的?娘你跟她了,你贖了我的賣身契後,我無處可去,你收留的我,然後相處了大概一年時間,孤男寡女的,就稀裡糊塗有了七七了……”
季南山摟著桑榆的胳膊一緊道:“我沒跟她這些啊!她應該問你什麼了吧?問了什麼,你怎麼的?”
桑榆一下子警醒起來道:“你是娘在套我的話?是啊,她怎麼會刻意相處一年什麼的,肯定是要套我話,她還是有所懷疑的啊。。/不過還好我留了個心眼,沒接她茬,而是模稜兩可地帶過去了。”
季南山摟緊她道:“沒事兒,桑榆。我會找機會,再跟她好好談談的。”
第二日,桑榆起床起得晚了些,季南山已趕早上山割山茅草去了。桑榆起床後收拾好床鋪,一扭頭髮現七七已經醒了,正睜著大眼睛在搖籃裡自己玩兒,嘴裡時不時地發出些重重的低音“嗯”“嗯”的,還有點兒音調。桑榆笑起來,抱起她出門把了尿,回來給她換了新尿布,聽她還在“嗯”“嗯”的練發音,就笑了:“著急話啊小傢伙?你不行,還沒仨月哪,再過一年還差不多。”
季婆子從門口過,順口道:“可能是要拉,你多把她一會兒。”桑榆趕緊又把她抱出來,到院子一側把著去了。過了沒一會兒,果然拉了。
季婆子道:“嗯嗯的運氣就是要拉,尿的時候沒反應,尿完了才哭,這小東西。”桑榆笑起來:“小七七,還挺聰明呢,下次尿之前也嗯嗯兩聲,告訴娘和阿嬤。”
七七忽然扭過小脖子,在桑榆胸前蹭蹭起來,桑榆笑起來:“哎呀,不得了,這是想吃奶?又拉又吃,噁心噁心,不行不行。''~)xuelou''”
季婆子哼哼道:“她夠不著吃,就是聞著孃親味兒了。”桑榆一記馬屁拍過去:“娘你懂的真多!”
季婆子聽著受用,洗完臉走到灶臺那兒道:“再沒你這麼省心的娘了,抱著娃去轉轉吧,朝飯我做。”
桑榆笑笑,給七七收拾利索了,洗了洗手,抱著七七出了門。一出門就看到了春樹與小香草,春樹揹著筐,香草拿著耙子,桑榆問道:“你倆去幹什麼啊?”
春樹停下道:“嬸嬸好!”
香草也停下了:“嬸嬸好!嬸嬸今天曬不曬葵花籽?”
桑榆想了想道:“嗯,都熟透了,也能曬了。等你忙完了就來找嬸嬸吧。對了,謝謝你昨天送來的大石榴,很好吃。”
香草笑得見牙不見眼,忽然搶前兩步,從春樹背的筐子裡翻出來一個大石榴,遞給她哥道:“哥,石榴給你吃,你自己去椡樹葉行不行?”
春樹大吃一驚道:“你又偷摘了?讓娘知道打你屁股!昨兒個她數好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