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熱吻既罷,侯衍鬆開她的手,對她眨眨眼。
“醒、醒了。”她困窘的起身,紅豔的雙唇,暗示了剛才的吻有多激烈,差點沒有當場引起暴動。
哇咧——
原來昏倒有這麼多好處,大家一起來。
“我突然覺得不能呼吸。”
“我也是。”
“我也不能……”
在場的女性工作人員紛紛倒下,無不盼望他們的總裁能一視同仁,給她們相同的待遇。
面對多張噘起渴望滋潤的紅唇,侯衍只有一句話要說,那就是——
誰理她們呀,自力救濟吧!
自從那晚侯衍當著大家的面,和她熱吻的訊息傳開以後,薛海蕾就成了眾所矚目的現行犯,讓她百口莫辯。
“好好哦,我們真羨慕你。”
原本她應該成為眾矢之的的,沒想到反過來成了眾人羨慕的物件,她猜想那跟她的長相有關。
請原諒她也不是故意要長成這樣。既嬌小,又可愛,眼睛大大的,面板又泛著紅暈,活像一顆小蘋果,她自己也很困擾。
不過,以當前的情況,最困擾她的不是她的長相,而是侯衍的態度。他壓根兒就把她當成追求的物件在看,這讓她心虛,又有點小小的期待,煩惱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下班了吧?”
就當她正煩惱該用什麼態度來響應侯衍時,他又準時出現在她身邊,靠在櫃檯對她眨眼。
“下班了。”她看看錶,早在十分鐘前她就可以換下制服。
“去把衣服換一換,我們要去居家關懷。”他笑嘻嘻的督促她去換衣服,她則是一時不能反應。
“可是我才剛下班。”她是上大夜班耶,他這個要求會不會太殘忍?
“我知道呀!”他把一包東西往櫃檯上放。“所以我才特地為你準備好了早餐,你可以在車上吃。”
所謂天使和惡魔只有一線之隔,他卻兩樣特質都有。
“好吧!”她認了,誰教她這麼倒黴,被他盯上。“我馬上去換衣服,你先到門口等我。”
在侯衍的挾持下,薛海蕾只得乖乖換上衣服,陪著他加班。
今天,他們要居家關懷的是另一個長年獨居的老人,眼睛幾乎已經看不見,行動十分困難。
“蘇伯伯,我們來看你了。”侯衍一踏進老人的家,即用他特有的活潑與魅力,振奮老人的心情,逗他開心。
“好、好。”老人用他那濃重嘶啞的聲音,訴說他的感激,薛海蕾當場紅了眼眶,侯衍真的好溫柔。
她默默地看著他用活潑的語調,為老人打氣。也默默地看著他拿著溼毛巾,為老人擦澡,還兼講黃色笑話給他聽。
“有一個女設計師幫男客人吹完他指定的髮型後,拿鏡子給男客人看,女設計師說:這樣可以嗎?男客人答:嗯,你好會吹喔。女設計師又說:其實你的也不是吹不出來,只是(髮質)有點硬又比較粗,所以有點困難度。男客人又答:所以你技術真的很好,很少人能吹得出來(這種髮型)……”
無獨有偶地,侯衍又把最近網路上最流行的笑話搬出來,曖昧的對話,不但老人聽得開心,她也聽得臉紅心跳,同時又覺得好笑。
離去以後,她好奇的問侯衍。
“你對年紀這麼大的老人講這種笑話,不太好吧?”又是吹又是硬的,太刺激了。
“不會。”聞言他哈哈大笑。“這可以刺激血液迴圈,對他們的身體反而有益。”要是老是僵著,很快就會變木頭人。
“原來如此。”她咕噥,作夢也想不到,黃色笑話竟還有這方面的用處。
侯衍低頭看錶。“又到了午餐時間,我們一起吃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