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的灶膛只管自己脈系的膳食,向天鳳那邊還有一個自已的膳房,定期送來吃的,他們的工作量其實很小。
這兩天,雲狂倒是規矩了不少,守著灶膛一步也沒有離開,以免再被發現,第三天的早上,武神山少有的熱鬧了起來,雲狂打了個哈欠從一堆柴草中醒過來,就瞧見心兒飛奔入了廚房。
哎呀!丫頭,你怎麼還是這一身髒兮兮的,等會兒就是五脈至高峰苗會了,昨天我不是告訴你要你早點兒起來弄乾淨嘛,你這個樣子出去像什麼呀!”心兒對著全身黑漆漆,髒兮兮,簡直看不出那是個“人”的雲狂急通
那”姐姐,我還是不去了……“”,雲狂小聲弱弱地縮了縮腦袋,潦票的眼珠子卻在咕嚕嚕轉動著。
不去怎麼行,這是至五脈盛會,整個至高峰上沒有人可以例外的,就算不是本家中人,但只要是在這裡,就必須前來,好了走吧,快擦乾淨點幾,一會兒別站在太前面知道嗎。”心兒遞上來一塊帕子說道。
心兒姐姐,就這樣吧,弄髒了你的帕子可不好,我也習慣了,弄乾淨了別人說不定都不認識我了,反而不倫不類的。”雲狂趕緊把帕子塞了回去,開玩笑,擦乾淨了還得了?等著被向天鳳認出來啊?
向天鳳的功力和她在伯仲之間,誰勝誰負不好說,雲狂想要輕易帶走荷婉兒並不是那麼容易,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心兒無奈地點點頭:也好,不過你可別傻乎乎往前面衝啊,今個來的全是大公子大少爺,我們這些小雜魚只能跟在後面看熱鬧的。”
武神山上無弱者,就是這個燒火的丫頭也有青竹境界的水平,真不知道傻乎乎的她是怎麼練就的,“心兒和雲狂兩個展開輕功,飛快地順著小道出了向氏大宅,往至高峰的天然大平臺而去,沿著險峻的山道走了一會兒,就明見了那個凸出一塊的陡峭懸崖。
懸崖上方的平臺上已經聚集了許多五脈弟子,管賬的做飯的生火的全都出來了,熱鬧非凡,場面和人數固然比不過雲狂往日參加的那些盛會,可是清一色青竹以上的武林高手,卻是真有了一股武林大會龍爭虎鬥的氣息。
像雲狂這樣髒兮兮的還真少,走到哪裡眾人都會被別人如避蛇蠍地躲開,心兒拉著雲狂站到三脈後方,向婉兒就在前方。
她身後的人數最為稀少,頻頻招徠其餘脈系的白眼,三脈人才凋零,連一個天竹的榮譽長老也沒有,顯然沒有人認為這一次向婉兒能夠如何蹦達,再加上一個髒到了一定境界的雲狂,鄙夷的視線更多。
向天鳳端坐中央,少有地出席了這場大會,還是那一副慈樣和藹的樣子,眸中偶爾流露出的一抹精芒,似乎在告訴別人,她這個武神還沒有老去。
老祖宗,公子小姐們來了!”前方一名青年興奮地叫道,顯然是受了大會氣息的感染,五脈登山也是年輕一輩的一種角逐,先到者向天鳳有特另嘉獎,也是一種極大的殊榮。
遠遠地,便瞧見一道銀色的影子一馬當先,鶴立雞群飈飛而來,速度之快駭人聽聞,眨眼就由一個小銀點變得愈發清晰,少年冷冰冰的絕色容顏石山霧的繚繞下若隱若現,一脈的數名長老頓時欣喜地拍掌笑道是銀衣公子!銀衣公子好樣的!”
先至之人正是向銀衣,不到一刻工夫便頓足眾人眼前,對著向天鳳彎腦一禮恭敬說道:,見過奶奶!”
向天鳳樂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銀衣,你又有長足的進步啦。”
可不走,連我這個做爺爺的,如今都已經落到銀衣後面去了。”向針衣到了不久,武神公子向問情便緊隨而至,臉上含笑,並不覺得自己輸給向銀衣很丟臉,相反卻為有這樣一個孫兒而驕傲。
看來龍州之事對你刺激不小啊。”向天鳳嘆了口氣說道
那柳雲狂,你鬥不過也屬正常,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