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就等著呢,只要這姑娘落在他手裡,他就可以久違地飽餐一頓了。
虞姜姜:「……」
樂意你個大頭鬼。
好你個容逍,剛才還在說感謝你,轉眼你就把我賣了,你完了。
雖然不知道張丘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但虞姜姜敢肯定,絕對會讓她噁心至極。
容逍在渡靈力的間隙瞥了虞姜姜一眼。
她在紗笠的掩蓋下翻了一個又一個白眼,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沒好氣道:「我都說了不需要麻煩你了,我自己會走。」
身體被靈力灌注,頓時來勁了。
虞姜姜拔開步子就往前走,山月修整了一會兒,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見狀趕忙跟上虞姜姜。
張丘盯著虞姜姜的方向,笑眯眯地問身旁的容逍:「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容逍看也沒看他一眼,也提步跟上去,剛踏出一步,他就頓下,淡淡道:「你管不著的關係。」
跟著張丘一起的弟子見容逍這副態度,有些不滿,眼眉一橫道:「容逍,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家師兄好聲問你,你做什麼狂妄模樣!」
容逍也不理他,抬步就走了。
這等小雜碎,不值他在意。
那弟子見容逍這番態度,更是氣憤,卻也知道自己的修為與他相差太多,就是想打也打不過,便放棄了武力,轉頭憤懣不平地對張丘道:「張師兄,就他這態度,我們還要與他一起?」
張丘把玩著手裡的珠子,看著容逍和虞姜姜離去的方向,眼底暗光遍佈,也不說話,隨即也朝那方向跟上去。
容逍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住他。
一個妖物,看他能張狂到什麼時候。
虞姜姜雖然有了滿格靈力加持,可還是走不了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身體裡的靈力流失得很快。
分明才被容逍填滿,現在似乎已經耗費了大半,這才多久?一刻都未到。
山月走在她身邊,時不時地提醒她注意腳下的路,這片林子越往裡走,越是陰寒,樹木分明不甚高大,卻是繁密至極。
虞姜姜隱隱約約能感知山中的靈氣。
子留山是野山,尚未遭受人類侵襲,靈力十足充沛,也很純粹,虞姜姜感知到靈力以不同尋常的速度在流失後,便有意按照自己曾看過的方法吸納靈氣。
最便捷的方法,呼吸法。
三短一長,深吸淺呼。
可是效果卻微乎其微,明明感受到靈力從四肢百骸進入,卻難以匯聚至靈海,而靈海中的靈力依然在不停散去。
山月在一旁跟著她,顯然注意到了她的狀況,她問道:「師姐,我之前就想問你了,你的靈海怎麼會空虛成那樣?」
虞姜姜只道她是在問月光符的副作用,便說了,誰知山月聽完後卻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我是說,師姐你沒有感知到自己的靈海受損嗎?」
受損?
虞姜姜想了起來,之前容逍在船艙為她渡靈力時也問過她相似的話。
可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靈海會受損。
她搖搖頭……
山月皺起眉,儼然一副十分難搞的神情。
「看這損壞的模樣,不像是近期造成的,更像是經年累月日益損耗的。」
經年累月?
虞姜姜將這話聽在耳朵裡,腦海中突然蹦出來容逍曾說過的那糖的問題。
想了想,虞姜姜從儲物戒裡掏出一顆橘子糖,正是虞溫茂給她的。
她本來想找機會問問隗懷雙的,但現在看來,問山月也是一樣。
山月定然也是站在她這邊的。
山月接過糖,不解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