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葉二孃這種臨陣退怯的樣子,梅劍笑著道:“二孃,不用太緊張,你現在還好看。我想你兒子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伴隨著四女跟葉二孃的交談,趙孝錫跟虛竹已然出現在她們面前。望著同樣淚花閃爍的虛竹,趙孝錫笑著道:“二哥,還愣著做什麼,上去啊?”
儘管這對母子還未相認,可這種母子血脈相通的天性,讓兩人都顯得非常激動。四個女孩同樣跟趙孝錫一樣,將現場留給了這對,終於重逢的母子。
最終還是葉二孃,帶著顫抖的聲音道:“孩子,你身上是不是有二十七個香疤?其中一處在腰身之上,另外兩處在下身隱密之處?”
聽到這話,虛竹渾身一振不知說些什麼,卻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而這個點頭的動作,終於引來葉二孃的緒暴,哽咽道:“孩子。我是你娘啊!”
望著走上來緊緊摟住自己的女人,虛竹終於忍不住跪道在地,喊出人生當中,第一聲等待了許久的稱呼。儘管有些顫抖。卻令虛竹跟葉二孃都淚如泉湧。
‘娘!’
很簡單的一個字。卻飽含著這對母子,整整二十多年的無盡期盼。待在趙孝錫身邊的梅劍四女。也有些感動的開始抹淚,似乎被這種況給感動的落淚。
看著四個女孩抹淚,趙孝錫也有些無奈的道:“好了,人家母子重逢。你們怎麼也哭起來了。再哭下去,這院子都要被眼淚水給淹了。”
這話一出,四個女孩難得露出一絲微笑,笑罵道:“公子,你還笑話人家!”
見四個女孩破涕為笑,趙孝錫也笑著拿出手帕,替四女拭去眼角的淚水。其實他也清楚。這種人間至,身臨其境的人,想不哭肯定不太可能。
好在趙孝錫有點鐵石心腸,對虛竹母子重逢。他只會感覺到暢快之意。雖說有點小感動,卻也不至跟四女一樣,哭的滿臉淚花。
隨著虛竹跟葉二孃相認,漸漸停止了哭泣,趙孝錫很快上前道:“二孃,二哥,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所以,這淚水就停了,大家趕緊進屋吧!”
說著話將這對不肯分開的母子,請到了租下的民房之內。等到眾人坐好之後,趙孝錫讓負責做飯的菊劍,將飯菜給端了上來。
看著滿桌的飯菜,還有專門準備的素食。虛竹也明白,這位師弟的深厚意,這輩子他只怕都還不清。千萬語,最後還是單純的化為一句謝謝。
伴隨著大家開始進食,終於看到親生兒子的葉二孃,緒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那怕他自己不吃葷食,也儘量勸導母親多吃點肉食。
有了兒子的勸說,最近食慾不多的葉二孃,今天也難得吃了一碗米飯。這種形,讓趙孝錫覺得,人心舒暢了,這食慾果然也好了不少。
等到吃完飯,桌上的碗筷換成了茶水。做為招待用茶,趙孝錫用的茶葉自然不會太差。以至虛竹品過之後,也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好茶。
反倒是葉二孃,曾經在西夏一品堂喝過這種茶葉。清楚這茶葉非常難得,用一兩清茶一兩黃金來形容,一點不為過。何況這種茶,比她在一品堂喝過的味道更好。
清楚虛竹怕是想給山上的長老帶點,趙孝錫很快道:“既然二哥喜歡這茶,等明天你回山上,我給你裝一點,到時你泡給那些長老喝喝。這茶葉,我身邊帶的也不多!”
聽到這裡,虛竹也趕忙道:“無妨,我也知道這茶應該很難得。相信長老們見到此茶,也會記住師弟的恩。只是這茶,山下能買到的嗎?”
這次趙孝錫還沒回答,葉二孃就笑著道:“傻小子,你以為這茶什麼地方都能買到的嗎?如果我猜測不錯,此茶應該就是,中原最稀有的貢品雲霧茶吧?”
被葉二孃這樣一說,虛竹也很快道:“娘,這茶很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