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說道:“瘋秀子,你還不鬆開手,我能那樣說嗎,是向前在逗你開心呢。”
雖然祝賀把責任向我身上推,但是秀子仍然和祝賀打鬧個不停,秀子知道她不能過來扭我的耳朵,雖然秀子是倭國人,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有些時候比我們一般的中國的女孩子還羞澀,不象蘇淑那樣只要一句話說不好就扭我的耳朵或者是掐我身上的肉。當然了哪天在圖書館的大門口秀子一不小心摸到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的情況實在是屬於特殊的情況,不能怪秀子,只能說我們兩個人有緣。
祝賀和秀子在我送的床上打鬧夠了以後,秀子才把她帶來的合同給了我,合同上寫的是中日友好醫院每個月給我指定的卡號上打款一萬五千塊錢人民幣,我也沒有怎麼仔細的看,就在上面簽字了。這樣的合同有什麼看的啊,只要是他們每個月能給我按時打款就行了。
合同是一式兩份的,秀子姐姐給了我一份合同,她也要把一份合同。工作的事情辦完以後,我問秀子姐姐既然中日友好醫院裡每個月的五號給我發一萬五千塊錢的租金,那麼現在那些珍珠在衛生部裡呢,為衛生部是不是也要給我發有些租金呢?
我的話剛剛說完,祝賀就在我的頭上親暱的打了一下,她笑呵呵的對秀子說道:“秀子,你看我這個表弟多不懂事,現在都給他一萬五千塊錢的租金了,他還是不滿足的,簡直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守財奴了。”
秀子姐姐笑嘻嘻的問我怎麼會這樣想呢,於是我告訴她既然是衛生部的現在在研究著我的那些珍珠,怎麼我的租金是中日友好醫院來發啊,按理說衛生部也應該給我發租金啊。
秀子姐姐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她告訴我其實我不懂得的她們醫院和衛生部的關係,這樣的想是很正常的。對於醫院來說,衛生部就是醫院的孃家,尤其是在研究一些高難度的醫學難題上醫院和衛生部是不分家的。看著我有些疑惑的目光,秀子接著告訴我之所以她們醫院裡給我出這些租金是因為如果那些珍珠已經出來了什麼成果以後她們醫院裡是最先受益的。
原來是這樣的啊,我就是醫院裡的那些院長大人們不是傻瓜啊,隨著中國的醫療改革,醫院也逐漸的成了自負盈虧的經濟單位,醫院裡的藥價也逐漸的成為了中國老百姓面臨的最昂貴的商品。並且這種昂貴的商品還有一個最致命的特點——那就是一般的情況下買藥的時候病人是不和醫生打價的,雖然藥品的價格已經大大的市場化了,但是在買藥品的過程當中卻沒有大大的市場化。
秀子姐姐喝完了我倒給她的涼開水,她站起來就要走了,祝賀也象一個女主人一樣的挽留她在坐一會兒。秀子姐姐笑呵呵的說不在坐了,她現在還上著班呢,停一會兒她還要回到醫院裡去的。
看到秀子執意要走,我也沒有挽留她,我和祝賀把她送到樓到口的時候,秀子姐姐對我們說道:“你們回去吧,向前,我明天就不送你了,我明天要去天津出差,祝你一路順風啊。”
秀子姐姐一邊說著,她的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我,好象她要有什麼話要給我說似的。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秀子姐姐哪次在北京飯店的貴賓樓請我吃飯的時候她那羞澀的表情和動作,我也知道這個東洋的女博士已經對我有了很大的好感,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給我說,但是當著祝賀的面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於是我對祝賀說道:“祝賀姐姐,你在房間裡待著吧,我下樓去送送秀子姐姐。”
秀子姐姐一聽我要下樓去送她,她的兩隻大眼睛馬上變的有神起來,不過她的嘴巴里還是說著“不用送我了,我的豐田車就在樓下,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告訴我豐田車就停在樓下,那意思還不是很明顯的告訴我可以在她的車上和她聊會天啊。於是我就下樓去送秀子姐姐了,祝賀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