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高閣,老夫年輕時翻閱了不少,好奇心之下,修煉了幾門秘技,其中有一門乃是感受氣息。”
寧雅韻微笑,“子泰可知你如今是何氣息?”
“大唐忠臣。”
“不。”
“那是什麼?”
“草莽,龍蛇!”
楊玄霍然起身。
寧雅韻指指他,“坐下。”
楊玄掩飾的一笑,“坐久了,腿麻。”
“你第一個念頭不是殺了老夫滅口,老夫很是欣慰。”寧雅韻笑道。
可也要我打得過您啊……楊玄笑道:“您越說越離奇了。”
“是啊!這個事,它越來越離奇了。”
寧雅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緩緩說道:“你有不臣之心。若是你沒本事也就罷了,只是個笑話。
可老夫看著你從太平縣一路到了陳州。
這一路,身後盡是敵人的屍骸。
你是大唐名將,更是黃春輝看好的未來北疆節度使。
等你接手北疆之後,你會做什麼?老夫想來,多半會和長安對峙。”
楊玄覺得渾身光溜溜的,好似沒穿衣裳。
寧雅韻見他不辯駁,莞爾道:“你是我玄學子弟,就算如今老夫想和你撇清,也撇不清了。你倒黴,玄學也會倒黴。既然如此,那老夫何不如賭賭你會走運呢!”
楊玄:“掌教的意思……”
“老夫先前已經令人收拾東西,只等你成為節度副使,便搬家。”
……
回到家中。
“準備水,熱水!”
楊玄看著有些疲憊。
“子泰身子不適?”
周寧聞訊出來,不由分說拿脈。
“我沒事……”
“別說話!”
婆娘很兇。
楊玄乖乖的站在那裡。
“就是有些……”周寧放開手,換了另一隻手,“怎地像是受驚了一般?”
“阿寧果然是神醫。”
周寧說道:“拿脈是一回事,子泰你面色慘白,再有,昨日臨睡前衝了兩次涼水猶自嫌熱,今日比昨日更熱,你卻要了熱水……子泰,可是有事?”
“女人太聰明瞭不好。”楊玄苦笑,然後低聲道:“掌教神目如電,怕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你的身份?”
“嗯!”
“不怕。”
婆娘很兇悍,楊玄好奇,“為何不怕?”
“把阿梁給我。”周寧從鄭五孃的手中接過阿梁,說道:“反正你好玄學就好,你倒黴,玄學就滅門,怕什麼?
掌教是個聰明人,自然知曉此刻只有跟著你一條道走到黑。”
楊玄無語。
“吳珞去服侍夫君沐浴。”周寧指派了寡婦珞。
二人進去,晚些先後出來,寡婦珞的臉紅的就像是紅布。
章四娘心癢難耐,等她收拾好了之後,試探道:“可是郎君親親摸摸了?”
寡婦珞默默進屋。
章四娘跟了進去,“你說說呀!”
寡婦珞看了她一眼,“能否雅緻些?”
她是地方豪族出身,前夫家是大遼頂尖家族,哪裡會談論這等粗俗的問題?
章四娘卻不同,就是流放犯的後代,從小和兄長在一群同樣出身的人群中求活,什麼粗俗不粗俗的,那些人說的更露骨。
“雅緻能讓你懷上郎君的孩子?”章四娘覺得自己被鄙夷了,叉著腰,又想起怡娘說過,叉腰喝罵是潑婦,於是放開手,低聲道:“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哼!”
寡婦珞坐下,外面夕陽照在院子裡,讓她生